原本在心里念叨了好几遍,跟隔壁的周婆子演习了好久的话,她一句也说不出口。
大妞儿目光灼热的看着林暖暖头上硕大的东珠,还有那个跟真的一般的荷花,
据说那是蜜蜡,大妞儿真是不知林暖暖怎么想的。
明明是有穿不尽的绫罗绸缎,戴不完的金银珠宝,偏头上却只是带了个非金非银的东西,不过边上的东珠倒真是很大。
大妞儿心中也不由暗,她那样盯着看人家林暖暖看,可不就是犯傻了。
后来见个黑胖丫头用一条长长的尺素拖着一头比小狗还要大些的乌龟时,她一个没忍住,居然忘记了周婆子教给她的笑不露齿了!声音一出,尖细得她自己听着都羞臊。
所以她娘亲这才急急地要将她带走吧!
不过大妞儿恋恋不舍地看着前面那个长得粗手大脚的黑大个儿,只觉得那样好的缎子穿在她身上,也真是可惜了!若是自己穿了,也不知是怎样的风情。
大妞觉得,虽然林暖暖的姿容,世所难寻。可她毕竟还只是个垂髻少女,青涩地很。哪里就如自己身材窈窕,正值大好年华呢。
“大娘,你若是有什么困难就说,改日我一定去庄子上看你。”
话虽如此说,这么些年林暖暖其实很少去田庄,即便是去了,也从不去找李大勇家的。不是不想见,只是不敢见!
虽然都说要勇敢的直面人生,可是林暖暖的人生已经够惨淡的了,就让庄子上的以前的美好留在她的回忆中吧。
毕竟一切都变了。没有李清浅,没有林宇泽的庄子,能有什么意思。不过去了也不过是触景生情罢了。
李大勇家的也是知道,林暖暖只是嘴上说说,不过她是一点不怪林暖暖的。
这么多年林暖暖人虽没去,可是哪样事情不是想的细心周到的,就连她的小儿子,如今在林暖暖的安排下,也上了几年的私塾。
她忙感激地说道:“今儿过来,一是送些新鲜的野味和庄子上才摘的头茬瓜。二来就想给暖小姐道个谢。不是您这么些年看顾,民妇家里还不知要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