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卓一道:“你这是偷袭?”
言方物道:“我们什么时候说过不可以偷袭了?贵方不同样也用了暗青子暗算了张观涛大侠么?既然可以用暗器,又为何不可以偷袭。”
这时让武传玉一脚踢出的罗远堂用力站了起来,却猛然吐血,血水之中,竟然有肺块吐出,武传玉也学他一般,一脚将他的肺踢破了,武传玉带恨出脚,不留力气,用足了内力。
这一下子,这罗正堂只怕是活不了了,除非有内功高手相治,方可以保住命,在齐老大一方人中,除去几个武当的道士,只怕只有齐老大有此内功,但就算是保住了命,武功从此大不如前了。
这时一长得与罗正堂像的黑衣人跳将出来,抱住了罗正堂,大哭起来。齐老大身后众人安慰道:“远堂,不用哭,救得及时,还有得治。”众人只是安慰之语,这时齐老大身受张观涛之剑伤,自己都保不齐有什么问题,怎么还能去治罗正堂。
这人正是罗正堂的兄弟,罗远堂,两人从小一齐长大,一齐投入齐老大手下,正是齐老大手下最早的一批老兄弟。
罗远堂立了起来,冷冷看着武传玉,道:“我一定要杀光你们巴山派、杀光你们所有人,我要报仇,杀光你们所有人后,还要抄你们的坟,挖你们的灰,让你们死都不得安生。”
武传玉一时语塞。此时他的语气,与刚才程立挺何其相似。
这一下,两边真的是结上大仇,只怕这仇,永生永世都不能消散,一定要有一方完全灭绝才可以平息另一方的怒气。
齐老大道:“谁能上场,与武大爷比上两手。”
这时齐老大手下的高手非死即伤,而武当几个道士倒是可以上场,只是这些道士上场,却不会像自己家兄弟一般,杀人出气,是以齐老大的眼光在自家兄弟中转来转去,却再也挑不出人来。若是让罗远堂上场,只怕也是一个死字,此时齐老大的手下,再也没有什么高手了。
一时间无人应声。
武传玉立于场中,这时清华道人正欲出手。众人却没有发现,此时一个穿着淡白儒衣的少年从楼梯口上来了,挤过了人群,口中还喃喃道:“正要看一持武林人物比斗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武传玉只听到后面一人高叫:“我来领教巴山派的高招。”只见言老大身后跳出一少年男子,那少年眉清目秀,极是秀雅,穿一身淡白儒衣,缓步而来,当真是清秀少年,与这血腥的场景格格不入,这少年身穿的儒服都是蜀锦做成,那是富贵人家的才能穿得上的东西。
这少年刚才在人群中还没有看见,只是这一会儿才突然出现,显然是刚刚才上来,没有看到先前两场血淋淋的比试。
齐老大转身一看,这正是清华的徒儿,名叫张文宏,出身官宦人家,拜入武当门下,文武全才,更是一品解元,真的是人材出众,这样的人,本是不应出现在这杀气腾腾的场面上的。
清华低声道:“这不是闹着玩的,是正经的事,你且退下。”
却不料这张文宏却一步抢先,先一步跳入了场中。
这一下,当即成了事实,除非两人一人认输或是死掉,那么便不能有第三人入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