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的时间,索尔都觉得林落凡疯了,因为他一把火点了自己的房子。那要是回到上一世,那可是不动产!得价值好几百万,要是再地京城繁华街段怎么也得上千万。
现在此时此刻林落凡却觉得索尔有些疯了,自己好端端的站在冰屋之中,又怎么可能下雨。要说下雪,自己兴许还会信,要说下雨,别开玩笑了,这怎么可能?
他摸了摸索尔的额头道:“你莫不是累糊涂了吧?”
“这还不叫下雨?你才糊涂了吧?林大哥?要不要我去找个大夫给你瞅瞅……”
索尔指着自己手臂上的雨滴说道,然后却发现自己根本不在外面,而是在屋里。他甚至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雨滴对于极北寒域这个地方来说,十分少见。也只有在白昼季,才能看得到。而且即便是白昼季,能看到一场雨,这对于荒人来说,简直就是奢侈!
然而此时屋中下雨,却也是透着古怪。
“啪哒”
就在二人都在神情微怔的同时,一滴雨水滴在了林落凡的脸上,他与索尔在惊奇抬头向上望去,只见冰屋的屋顶上粘着林落凡方才所画的那道火符。
火符依旧未曾燃起,只是在那道火符的四周,冰屋的屋顶——那厚厚的冰层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融化了……
林落凡突然“嘿嘿”地傻乐了起来,一把将索尔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索尔只觉得今天的林大哥有些不同,更觉的林大哥的精神有些不正常,荒人一般称林大哥这种人为二傻子。
而二傻子时常会犯病。
索尔更从父辈的空中得知,二傻子犯病的时候一般都不太正常,最好不要激怒对方。
所以索尔有些无助而且害怕的张开了双臂,惘然地回抱了林落凡。
林落凡抱着索尔笑了一阵后,在索尔的耳畔道:“你可以告诉夏侯婉,从今天起,我便是一名符师了!”
索尔听着这话,身子僵了一下,他再次抬头向上望去。
冰屋屋顶上的那张符纸早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是屋顶上的一个被方才那道火符熔出的碗大的窟窿。
林落凡甚至可以和索尔透过头顶窟窿看到屋外的风雪。
索尔拉着林落凡的手,又蹦又跳地手舞足蹈起来,他甚至显得比林落凡还兴奋,还要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