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怒吼让大多数人都不明白陈翔这突然间是怎么了。
因为这些人并不觉得他们所讨论事情的一开始就是他们应该去做的义务。
……
离朝歌城远超数千里的一处坡地上,用营帐摆出一易守难攻之阵的闻仲,坐在军营中最大的白色营帐内,远眺着那隔了一层布匹的南方天空。
“这个时候,以那小子的脚程应该已经到朝歌了吧。”
“师兄师兄,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的啊。”
多少也有个五十平方空间的巨大军帐内,除了坐在一圆凳上的眺望远方的闻仲之外,还有着一个在营帐内东看看西摸摸的天真女孩。
身穿一袭黑色紧身衣的她,肆意把玩着手中一件件大小不过桃核大小,肚腹圆润,却被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小小战棋左看右看。
丝毫不在意躲在一旁军帐几案上,把上面原本应该堆成一堆的文件全部挤到地上的神异黑豹,那在假寐中看向她的丢脸和好奇共存的眼神。
“师弟,那是推演战局用的战棋。”
无奈摇头,被那黑衣女子打扰心中所想的闻仲也干脆不去眺望远方。
从圆凳上站起身,和在朝中主持大局的那个分身不同,一身战甲威武逼人的他几步来到黑衣女子的身前,看也不看女子胸前那不大但相当挺拔的双峰,直视女子双目的他希望得到她此来的真正目的。
“你在原始师伯座下修行的好好的,为何突然来找我,还施法吞下我伐北军半月口粮?!”
“我叛逃啦。”大大咧咧的向闻仲回道,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这个肆意玩弄手中核雕战棋玩的正高兴的黑衣女子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因为姜子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