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翔的命令,和那无数宫人的协作之下,一场小型的朝议很快就在帝宫之中开始了。
只不过,当伯邑考被城门处得到命令后的护卫们恭敬的护送入此时已经汇率了一些消息灵通的大臣们的帝宫之后,见到他的陈翔却是变了脸色。
他微微皱眉,一双霸道的紫眸注视着站在帝宫中,稍稍整理仪容后已经褪去身上那风尘仆仆的伯邑考:“孤要见的是姬发,伯邑考,身为西伯侯嫡长子,你此时不在西岐处理要务来朝歌做甚?!”
确实,只见过姬发画像和伯邑考画像的陈翔不认识,也分不清楚姬发,但是,他脑海内的系统认识也能分的清楚……
哎~果然瞒不过去么。
心中一叹,伯邑考在陈翔的注视下虽然身体本能间颤抖不以,但是,他却是硬生生的用意志抬起头直视着陈翔:“大王,吾父如今都被您关入大牢生死不知,您觉得西岐政务我又岂能心安理得的处理的好?”
“而既然处理不好,那我为何还要处理那些杂事?”
听到伯邑考的话,在帝宫之中那些与西伯侯私交较好的文臣武臣们纷纷在心中为伯邑考捏了一把冷汗。
因为在他们看来,自家的大王在这些日子里脾气可是越来越暴虐了。
“你在怪我?”而听到他这饱含深意的话语,陈翔看着伯邑考的双眸咪了起来。
“臣不敢。”被陈翔死死盯着,倔强着与陈翔对视的伯邑考,几乎是转瞬间就感觉到了身体中那股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跪下,亦或者是趴下的恐惧。
但是,多少也经历过了一路生死一路风霜的他,此时却是利用行礼的机会恰到好处的低下了头,和陈翔错开了视线。
“哼,孤要见的是姬发,不是你。”看着在帝宫大殿上为自己拱手行礼的伯邑考,和他那颤抖不以却没有倒下迹象的双腿,陈翔闭上双目摇了摇头。
“大王,身为嫡长子,吾来朝歌所造成的影响又岂是吾弟能够比肩的?而且,吾弟尚且年幼,实在是受不了长途奔波啊。”说着,伯邑考不顾羞耻,一把撕下了自己衣摆和下衣,露出了他那几乎没有一处好肉的大腿内侧。
在帝宫内群臣或诧异或敬佩或肯定的目光注视下,对着陈翔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