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动手,只感觉后脑勺一疼,顿时翻着白眼昏厥过去。
出手偷袭的云飞扬把他扛起来,然后丢回房间,如没事人儿一样继续回屋睡觉。
“刷!”
第二天,血六十六起身,看到自己躺在床上,一脸懵逼道:“我怎么又睡着了?”
不愧是最废护法,被接连偷袭两次,还没搞明白什么情况。
没多久,血六十五又来了,他气呼呼道:“你怎么还没动手,是不是又贪杯了!”
“我……”
血六十六没办法解释,最后信誓旦旦道:“哥,我今晚一定动手!”
血六十五训斥了他一顿,还是抱有希望的离开了。
晚上又来了。
还是一样的剧情,一样的画面,只不过,当血六十六准备出手时,又被云大贱神暗中偷袭。
“刷!”
翌日,他从床上跳起来,抓狂道:“我特么咋又睡着了!”
再次白等一晚上的血六十五气冲冲而来,道:“这任务你别做了,晚上我亲自动手!”
“哥,别!别!”
血六十六追上去,哀求道:“再给弟弟一次机会!”
如果是以前,血六十五或许能给机会,但昨天大尊者已经催了,这要不把最后一人带过去,肯定受到训斥。
……
躲在暗处的云飞扬,始终捕捉着庭院内一切。
在见到血六十五离开后,嘴角浮现微笑,暗道:“终于忍不住,要自己来了吗?”
让他去主动偷袭这名德高望重的护法,可能没足够把握,但如果对方主动送上门,肯定有很多办法,神不知鬼不觉拿下。
在凝练堂转悠了一会儿后,云大贱神返回住处,他没去休息,而是拿着一根树枝,在院子外转来转去。
“小子。”
血六十六见状,不解道:“你在干嘛?”
云飞扬叼着一根树叶,笑道:“导师,我在修行上遇到问题,正思考怎么破解呢。”
血六十六道:“遇到问题就该安心参悟,拿着树枝在外面晃来晃去有什么用。”
云飞扬挠挠头道:“以前修炼武道,遇到想不通的地方总会这样,时间长了,毛病也改不掉了。”
“……”
血六十六无语,也没理会他,转身进入房间。
稍许。
云飞扬将树枝丢掉,暗道:“渔网已准备好,就等大鱼来了。”
云飞扬从血六十六的记忆中获取了不少消息,比如在血海城频繁出手的黑衣人是奉了大尊者之命的血六十五。
至于被掳走的成员和堂主则被关在密室等待血祭。
“血祭?”
云飞扬皱起了眉。
血六十六的记忆中虽然没血祭方面的讯息,但结合炼血族的特征,他猜测,这或许是一种类似祭奠的行为。
“难不成,这些被掳走的成员要以鲜血来祭奠?”
云飞扬暗暗道来。
思路一打开,让他情不自禁的猜测,是谁需要成员的血来祭奠?
难道是血祖?
“他在墓地被鸿道子摆了一道,施展秘法逃走,伤势肯定很重,单纯修养很难短时间痊愈,也许会动用这种极端方式。”
“啧啧。”
“拿成员来做祭品,这真残忍啊。”
云飞扬暗暗摇头。
血殿成员长期在洗脑下,对血祖忠心耿耿,又崇拜至极,如果最后沦为祭品,真是可悲可叹。
“可惜。”
“来偷袭的不是血六十五,,不然肯定能得到更多消息。”
血六十六终归是最废护法,他此次前来掳走血十八,也全因为目标在自己住处。
真正负责一切的还是血六十五,对方在护法中德高望重,知道的内部消息肯定比弟弟高。
“得想办法,把这条大鱼引出来。”
云飞扬暗道。
……
第二天。
血六十六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顿时感觉脑袋好像要炸开了。
这家伙也算幸运的,云飞扬为了引诱大鱼没下毒手,而是将他送了回来。
“奇怪。”
“我怎么睡在房间里?”
血六十六只是稍有不适,并无大碍,至于记忆则停留在自己去偷袭血十八上。
“导师。”
外面传来云飞扬的声音:“早饭已经做好了。”
“来了,来了。”
血六十六应了一声,简单洗漱后便前往食厅。
云飞扬炒了几个不错的菜,但他并没胃口吃,而是在想着,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呢?
恰在此时,血十八也走了过来,可能昨天喝多,没逼出酒精的缘故,人还有点浑浑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