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黑水娘娘的话给吓到了，以至于老乞丐的脑子现在还真的有点混乱，挠挠头仔细想了想，猛然，又想了什么，道：“你该不会是说盘古大神的化身吧？那他娘的比老天爷更不可能！”

“既非老天爷，也非盘古大神。”

“那还有谁？”

“一位人道始祖，也是一位古之禁忌。”

“人道始祖？谁？你说三皇五帝那几位大尊吗？可能吗？如果他拥有阿鼻无间恶修罗之灵，怎么可能还是三皇五帝的化身，这牛头不对马尾啊，更何况，三皇五帝皆已成圣成尊，也不是什么古之禁忌啊！等等……你说古之禁忌？”

说着话，老乞丐内心不由咯噔一下，念叨着：“人道始祖，古之禁忌……”哗的一瞬间，老乞丐想了起来，噎着喉咙问道：“你说的是那位传说中上穷碧落下黄泉的主儿？”

“是他。”

“我……”

老乞丐指着黑水娘娘，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这么楞了很长时间，他又坐回椅子上，感觉一下子仿若苍老了很多一样，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双手狠狠的拍打着脑袋，沙哑的问道：“那小子……又与上穷碧落下黄泉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只知在今古开启之初，他曾经化身碧落黄泉，一斧把玄黄之钟神圣审判给霹的烟消云散。”

“又是阿鼻无间恶修罗之灵，又是上穷碧落下黄泉化身，这他娘的……还叫不叫人活了？不是！我怎么觉得这事儿怎么那么不真实呢？这是不是也太邪乎了？”

“莫说你觉得不真实，我也觉得不真实，不止我们，那些大荒巨头，洞天福地，三千大道……圣地禁地，归墟荒墟，九天九幽所有苏醒过来的老祖恐怕都觉得不真实……正因为不真实，所以……大家今日才会过来。”

“那些大荒巨头与洞天福地的老祖拼死诸多化身，试探出他的大道炼狱……也就不敢再试探下去了，因为大家都知道，他能祭出大道炼狱，便足以证明传言是真的，他不仅拥有阿鼻无间恶修罗之灵，也拥有上穷碧落下黄泉的化身。”

想起古清风，老乞丐又想起一件叫他很好奇的事情，连忙问道：“对了，黑水妹子，姓古的那小子身上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你能不能告诉老夫？”

“你真的想知道？”

“废话！老夫当然想知道了。”

“那我就告诉你。”黑水娘娘面无表情的说道：“三面三相首，六臂六相手，九眼九相界，身越须弥之山，立于血海之上，一面似真佛，度苍生，一面似真神，宰万灵，一面似真魔，灭天地，生于混沌，始于炼狱……”

“三面三相首，六臂六相手，九眼九相界……”

老乞丐坐在椅子上，一边揉着下巴，饮着龙鼎美酒，呢喃着黑水娘娘的话，猛然间，他像似意识到了什么，吓的魂飞魄散，一下子被美酒给呛到了，不顾剧烈的咳嗽，抬起头，瞪着眼睛，惊恐的问道：“你说的……可是……可是阿鼻无间恶修罗？”

“不错！”

老乞丐面色大变，站起身，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可是那个传说中……传说中屠灭苍生，埋葬大道，曾经毁天灭地将……将大荒天地诸世界变成血海炼狱的阿鼻无间恶修罗？”

“就是他。”

闻言。

老乞丐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定了定神，过了许久之后，才开口说道：“那小子……与阿鼻无间恶修罗有什么关系吗？”

“传闻之中他的灵魂就阿鼻无间恶修罗所化，是乃阿鼻无间恶修罗之灵。”

黑水娘娘的声音传来，传入老乞丐耳中，令他仿若回到上古终结之时，被无尽天道审判一样，只觉头皮发麻，脑海空白，欲感天旋地转，摇摇欲坠。

“苍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