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三叩九拜，纣王只是对着毕诗夜简单的做了一揖，这不是心里不服，而是作为一个王者，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这是属于他的，王者荣耀！

看着脚下弯下的影子，毕诗夜暗自点头，要是真跪拜了，那这纣王也太没骨气了。

“明天就要见到第一位故人女娲了，感想如何？”

“复杂。”

纣王如实回答，“上一世寡人……”

“不不不，应该是学生才对。”，既然已经拜师，对待师傅，自然不能是这种态度了。

“上一世，学生对女娲太过轻浮了，这一点需要改正！”

“……”，啥，纣王在说啥？

毕诗夜抬头，看稀有动物地眼光看着纣王，嗯，她相信这一定有下文的，不然这纣王太怂了。

上一世她看着他从尿着裤子到处爬，变到暴虐，一言一行决人性命，这货早就过了怂的年纪。

而且那年纪也没怂过，所以……后文是什么？

“这一世再对女娲有轻浮之举，学生实在是太对不起妲己了，所以如何羞辱对方，还需要多多思量一番。”

“……咳咳，”，被她猜中了，果然有下文。

妲己的男人绝不认输！啊！王者的荣耀！

“不过，学生有一点十分纠结。”

“嗯？”，纠结？纠结什么？

听到这里，毕诗夜好奇了，“哪一点纠结？”

“这也没什么，”，纣王踌躇了一番，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若是我没有轻浮于她，女娲不放学生的小妲己来朝怎么办？”

虽然轻浮只是女娲相对自己开战，颠覆自己的皇朝，建立一个服从他们，信仰他们的朝代，但是换了别的手段。

女娲选择不让小妲己来蛊惑自己怎么办？

他可不知道自己媳妇儿现在在哪里啊！好不容易重生，被窝枕头都冷冰冰的。想想就非常不爽，不爽就想和大周开战！

但现在还是太早，大周还没有成立……惆怅啊！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