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确定王梦君队长被感染了吗?如果她仅仅是站起来呢?」中年警察追问。
「张局长,请不要用如果这样的词。」老人淡淡地插话。
「你能确定王梦君队长被感染了吗?」中年警察问。
「难道要她咬下去才能开枪?」柳真瞪向中年警察。
「柳真,请用是或者否回答。」老人敲了敲木槌。
「根据魔法使公约第六条,我有权保持沉默。」
白发老人正欲发问,被盘发女子拉住低声说了几句。
「这件事到此为止,十九局会继续调查下去的。」盘发女子意味深长地打量柳真,接着发出中气十足的声音,「接下来请你解释一下远拓大厦案里,为什么有两名特警是被烧死的。」
「问题太大。」柳真瞥了一眼盘发女子,淡淡地说。
白发老人正欲敲下木槌,被盘发女子制止,她恢复微笑说,「柳真,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两名特警死在你的火墙里。」
「其中一个受了重伤,另一个带他撤退,是我打开火墙让他们走的。」
盘发女子只是高高坐着,一动不动,用期待的眼神注视柳真。
「我关上火墙是在他们自杀以后,关于这点你们可以去看尸检报告。」
「尸检报告只是说他们吞枪自杀,但并没有说烧死和自杀的先后顺序。」黝黑的警员插话,「如果他们是忍受不了你的火烧而自杀的呢。」
「张局,请不要用如果这样的词。」老人淡淡地插话。
「那么你低估他们的忍受能力了。」柳真这样答。
「柳女士,请正确对待你的守护者身份。」老人说,「请正面回答问题。」
柳真又要了一杯水,用指关节在面前的小桌上敲了敲说,「作为现场指挥官,我除了要进攻顶楼,还得将仅有的警力最大化用上,尤其那次的敌人超乎寻常的精明,虽然两名特警的撤退方案很严谨,但是短短的五秒钟还是被敌人利用了,关于烧化两名特警的尸体这件事上,我不否认罪状。」
「魔法使圈里还有一种说法,」老人顿了顿说,「是你的同桌阻止你关上火墙的,这个说法确实吗?」
「哼,那个笨蛋算什么,」柳真冷笑,「他敢吗?」
身后的观众席上,人们像在讲什么笑话地呵呵窃笑。
「肃静!」老人敲了敲木槌,「请用是或否回答。」
「no。」
「柳真女士,请记住你是发过誓的。」
「法官大人,」柳真对上老人的视线,「你们到底想证明我的什么罪呢?是不关火墙而导致上千平民死亡的罪,还是关上火墙导致两名特警死亡的罪?不妨直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