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濛一言不发地去了床头取出柳真的手机,用自己的指纹解了锁,坐在床沿在屏幕上敲击。
「喂,生气啦。」不多时,柳真从后面捏了捏苏濛的肩膀。
「没,」苏濛将头发拨到耳后,「我已经习惯了。」
「其实呢,早上的事也没那么顺利……」
「如果是烦心事的话,可以和我说说吗?」
「没啦,都是小事。」柳真拽了拽苏濛的袖子,「来,再陪我睡会嘛。」
「那你刷什么牙?」温柔的声音冷不丁地说。
「废什么话呀。」柳真把她拽下去。
「啊!别这样柳真……有录音……」
「大呼小叫的干嘛?」
「痒嘛……」
「哈,就这么怕痒吗?」柳真继续挠她,苏濛只是躲在她怀里笑个不停,不多时两个女孩都累了,直愣愣看着天花板,�贩17杪业夭�谝黄稹�
「咚咚咚!」是敲门声。
「谁呀?」
那个笨蛋会有这么快?
柳真虽然这样问着,却连拖鞋都没穿就跑出卧室,来到客厅开了门。
「柳真女士,您要的绿茶。」端着托盘的是一名穿着白色旗袍的女侍。
绿茶?什么时候叫绿茶了?!
柳真虚眯着眼睛打量着女侍,女侍低着头看不见表情,而玻璃杯里的茶叶伴着水线颤抖。
「抓起来。」柳真朝门口的两名特工冷冷地说,女侍便被死死按在地板上,茶水将地毯绽出一道不断扩大的绿色腐花,噌噌地冒着热气。
「把她嘴撬开,别让她咬牙。」柳真双手环抱,凛然地俯视白色旗袍,又看向走廊里跑来救援的十余名墨镜男子。
「是!」一名特工将女侍嘴里的药丸抠出。
「说吧,谁派你来的?」柳真的指尖唤出一道红色光纹,指向女侍被军靴踩住的手臂。
「砰砰!」两声枪响从右侧袭来,女侍的头颅被贯穿。
柳真大惊望向右边,那是密密麻麻的西服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