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老祖脸一黑,“这邹家小辈,真是油盐不见,即不会见机而退,还如此嘴上不饶人。”
脸色一沉道:“小辈不可如此说,世上以弱胜强者不可胜数,说不定你就是其中一人。老夫也是瞧你顺眼,才想试你三招,不必多说,我自有分寸。你只说同不同意,是否有胆?不然,玉儿跟着你,也是委屈了她。不如放她离开,寻找更好的生活。”
邹立心一黑:“这老头太不要脸了!”
退无所退,顿时豪气陡生,大声道:“既然前辈如此说,那我邹某就不自量力一次,请前辈手下留情!”
孙家老祖心里一喜,道:“即如此,小友就注意。”
话音刚落,孙家老祖左手轻抚,随即向邹立推去。看似轻描淡写,实则一股巨力向邹立撞来。
邹立正处当面,顿感不妙,欲待闪开,但突觉全身如重力压身,一股比刚才的威压更大的无形压力将邹立禁固住,令邹立寸步难行。
邹立怎肯坐以待死。只见邹立全身上下一阵曲动,骨节肌肉隆起,禁固微松,法力刚刚触到身体时,顺势后退几步。只听见一声巨响,刚才邹立站立的地方,出现一座方圆丈许的大坑,周围却并不见尘土扬起。
藏在周围的细心人用神识一扫,原来,原先的土石都被法力硬生生地压进了地底,不由倒抽一口冷气,暗道:“这就是筑基修士的实力,这他妈的也太可怕了吧!还说只是试探一下,这一上手,就下死手。如不是那小子!噫!刚才那小子分明是被对方禁固了,怎能摆脱的。这身法也古怪。不过纵是如此,巩怕也受了不轻的伤吧!”
这时周围的人刷地看向邹立所站的位子,只见邹立身体已恢复正常,口中嘴角一丝血液,衣衫破损,十分的狼狈,不过看样子伤得并不重。
原来,邹立正用手背将嘴角的鲜血摸去,还摇摇摆摆地走上前来,对孙家老祖一拱手道:“多谢老祖手下留情,这一招小子接下了。还有两招,请前辈赐教。”
刚才的一声巨响,早以将藏在里面的玉儿、莹儿吓得魂不附体,一起惊叫着跑出来,围绕着邹立左看右看,玉儿更双眼含泪,“公子!你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