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你当我不知道,有钱了不起吗?啊?你说他凭啥,就能有这么多的钱,而且,这镇子上谁不知道他戴着一头假发,呵呵。要不是有我们给他护着,怕早就是死了喂狗了。你说是不是,是不是?”酒后易吐真言,不该说的都说了。不过所幸,最后这些人也都喝醉了,压根就没听到后面的话,都在一旁七嘴八舌的破口大骂,不出一盏茶的时间,所有大汉都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一浪见状,说道:“这索二哈应该没有想到,这些他用钱雇来的人,却没有一个真心归顺于他的。“真是可怜,一浪心想。随后,他原封不动地盖上瓦片带,并带着雪玉上到另外一件屋子上头。
“你方才看见什么了?”雪玉定住身子后问一浪。
“没什么,一些无聊的东西。”一浪简约的回答道,接着再次准备掀开第二间屋子的瓦片。
这看来是个杂货间,里头尽是些草垛和锄头,木棍和水桶。一浪摇了摇头,刚想放下手中的瓦片,谁知有人走了进来。
这深更半夜的,没事来杂货这做什么。一浪又靠近瓦片窗口看了看,进来的是一男一女,那男子他人的,是最初领他们进屋的人,这女的,见那一身打扮,应是个丫鬟,面容姣好。
“哎哊,我的小宝贝,可想死你了。”这领门人此时露出了豺狼之色,他一把搂住丫鬟的小蛮腰,对着她的脸蛋止不住地亲,从脸到脖子,再从脖子到嘴唇,嘴唇到鼻尖。可丫鬟面对这些却是一副柔柔弱弱地样子,一边推不开他,一边又不敢大声说话:“您别这样。”
”哎哊,别装了,咱们又不是第一次,难道你不想我吗?”领门人说话的生声变得急促,呼吸变重,后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丫鬟的胸部,使劲抓了下。
一浪看到这些,不自觉地面红耳燥,两眼发直。雪玉见一浪看了这么久都不出声,还以为是找对了,问道:“怎么样,是吗?”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