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赶路!”张百仁眼中剑意在酝酿,对于阳神高手,他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应付。
一路走走停停,一日走了几十里,进入荒芜人迹的深山老林,有道人身形飘忽来到马车外:“小姐,到了!”
纳兰静看向张百仁,张百仁精神一震走下马车,看着那身形飘忽的人影,心中暗自一惊:“伪阳神!”
伪阳神便是这个世界的阳神,千万不能因为对方带有一个‘伪’字有任何小瞧。
“便是这座山中,这大山的山底有一座大型祭坛,乃当年禹王祭天所留,其中一座禹王鼎便在此地,据说乃是大禹为了镇压一位莽荒高手。当年禹王整治天下河道,遇山开山遇水定水,端的霸道,不知多少山水精灵被镇压斩杀,此地值得禹王利用九鼎镇压,必不是寻常之物,素闻都督剑术无双,乃天下杀伐之最,若有上古老怪存活,还需都督出手斩杀”纳兰静轻声道。
张百仁眼中剑意缭绕,扫视周边虚空,过了一会才道:“禹王鼎本座势在必得,谁敢阻我唯有死路一条。”
周边那一道道隐晦的气机瞒不过张百仁的眼睛,不过好在朝廷也不是没有准备,军机秘府侍卫早就在暗中潜伏。
山林间
拓跋愚身披兽皮,周身一道道银白色蜈蚣到处乱窜,所过之处不知多少毒物瞬间枯死,成为了那蜈蚣的养料。
“禹王鼎!真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等好处能落在我头上”拓跋愚面带笑容,身形缓缓消失在山林间。
“禹王鼎!”虚空中一道道气机在不断穿梭,阳神、鬼神、武者在暗中潜行。
“张百仁,你的死期到了!”
“诛杀张百仁,夺取禹王鼎!”
船舱中
张百仁手指把玩着蝎子精,难得没有运转道功,而是一双眼睛看着不断倒退的河水,双眉微微簇起,心中暗自思忖着九州鼎的消息。
九州鼎身为禹王锻造而出的至宝,张百仁将其视为内定之物,任何人染指唯有死路一条。
“一只禹王鼎为我带来了至宝息壤,相助我凝练出大地本源,成就了土行之力,不知剩下的八只禹王鼎内还有什么惊喜在等着我,禹王鼎本身并无神异,重要的乃是禹王鼎内的神物,这宝物我即便得不到,也不能叫别人得去!”寻思到这里,张百仁将蝎子精收起:“先秦时期荆轲的后裔易容之术无双,令人防不胜防,不愧是可以刺杀始皇的存在,我如今道功卡在玉液还丹门槛,想要突破千难万难,不彻底将四道剑胎吸收魂魄根本就无法汇聚化作阳神,想要去伪存真看破虚妄却是难啊!还要靠你替我把把关,我若死了,你定然是被人抽筋扒皮练成大药的下场。”
蝎子精在张百仁的衣袖里死死抱住其细腻肌肤,仿佛没有听到张百仁的话一般,只是安静的抱着。
张百仁掐了印诀,感应一番三阳金乌大法,那十只金乌居然距离太阳星越来越近,也是这十只太金乌运气不错,居然当真进入了太阳星的笼罩范围,道行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增进,周身血脉不断洗涤快速返祖。
“这世界越来越有意思了!”张百仁眯上眼睛,心神沉入龙珠中,不断接受着祖龙的记忆。
时间悠悠过去了七日,这一日大船靠岸,远处一阵嘈杂之音传来,纳兰家船队的管事走上来在门外恭敬一礼:“都督,溧阳到了;”
“嗯?”张百仁睁开眼,周身墨绿色光辉一闪即逝,屋子内仿佛来到了夏季,温暖如春充满了勃勃生机。
“纳兰静到了?”张百仁打开门看着那管事。
“已经在码头候着”管事恭敬道。
张百仁点点头,看着热火朝天人潮滚滚的码头,瞧见了几位隐匿自暗中的军机秘府侍卫在对着自家打手势。
“朝廷高手的速度倒是快”张百仁心中思忖,随着管事下船钻入了一辆马车,一阵香风袭来,一袭蓝衫的纳兰静笑语盈盈的看着张百仁:“都督安好!”
“有劳纳兰姑娘,宝藏所在之地本座分文不取,只要那禹王鼎,剩下所有财物俱都归属纳兰家”张百仁上下打量纳兰静,此时纳兰静周身水波滚滚,若非身有异宝便是修炼了了不得的神通,纳兰静周身一举一动与虚空中水雾应和,端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