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度因那边的通讯器沉默了一下,应该是在组织自己的语言,等了一会儿,说:“你既然这么问我了,那估计你心里应该也已经有了一个基本的猜测了。打一个最简单的比方,你要是一个守城的军官,城中有无数的粮草,但是城池将要被破”
慕一打断了安度因的这句话,说:“不就是烧粮之计吗!破釜沉舟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但是你不是粮草,上帝右手更不是项羽!”
“你既然懂就应该明白!究竟被不被烧这可不是粮草能够决定的!”安度因的声音是有些无奈的,但是仍旧是温和地劝道。
“我说了你不是粮草!而且就算你是粮草,究竟被不被烧,那也是你自己可以决定的!”
“呵呵先生你是个顶聪明的人,应该很明白这里面的道理!”
“我明白道理,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愿意被烧掉?”
“你如果偷袭,我没有胜算!”
“你觉得我会偷袭你?”
“我就是用偷袭杀掉的你!”
“我我特么的我就握草!”慕一一阵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