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木材和楠竹,还有许多其他林产品,那些都要我签字盖章才能出检查站,收多少钱基本由我说了算。
盖章收钱这事我干得来,但遇到一些村民打架斗殴的事,我就不知所措了,那时我只能将堂叔请回来做工作。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了一年,的确少做了不少农活,走在村子里大家都热情的和我打招呼
年终,我主持开会算账,我拿出抽屉里一半的钱,除了村里开支还结余两万多,大家都说我干得好。
而我那时才知堂叔赚多少。
第二年,我广开财源,不放过任何机会为“村里”抓收入,不漏掉任何该收的费用。同时,将上级领导招待的好好的,至于招待的费用打张白条就可以了,也是在那年我学会了打白条。
年终,我主持开会算账,我特别强调村里收入减少,开支增大,尽可能的把实际情况交代,结果还余一万多,大家都说还行。
村民们都说我经济抓得好,比老支书强,其实堂叔在位时就没算过账。
五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也培养了自己的党员。
当时的支书一任就是五年,而我不出意外的连任了。
这一年是我当支书的第二十年,也是在这一年,一个后生小辈进入我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