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那若此次回到王庭后的最大功绩。
所以,他根本不怕安德卓引起战乱,让他的议和条约成为一纸空谈,谁让他根本就没打算遵守那狗屁条约。
只是,这些都不是他们动长宁的理由。
“墨子行会的人可以带着,但她,你们不能再动。”那若命令。
狼卫低头:“今日若非公主身边的丫头也下毒坏了我们的事,王子就不需要这么担心了。”
“你!”那若气得肌肉紧绷,但他并没有如何处置出言忤逆的狼卫,而是愤怒地摔帐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
“王子如今被公主迷得晕头转向,实在不妙。”达尔敦道。
“不过咱们不能再出手了。”狼卫叹口气:“王子已经对我心存不满,当务之急还是得到墨武,赢得制服楚朝的武器要紧。”
达尔敦点头,还是忍不住叹息。
“不过杨既然答应帮杀死公,就说明墨子行会也是想杀死公主,至少是不反对杀公主,所以就算我们不强求,他也会遵守诺言再次动手。”青须狼卫捻着胡子道。
……
帐篷外,夜色漆黑。
宋宜晟又一次被捆了手脚丢在草垛旁,没有任何他设想中的原谅。
他无所谓地笑笑,用嘴靠近草垛叼起一颗草来随口嚼吧,月色下隐隐可见一排小白牙。
杨德海很快出现:“侯爷,您没事吧。”
宋宜晟继续嚼吧,顺便摇头。
杨德海松了口气:“方才见到您闯进帐去,真是吓坏我了。”
“那你这次怎么没来救我?”宋宜晟歪头,笑眯眯道。
杨德海一怔,随即低头:“侯爷恕罪。”
“别叫我侯爷,我不是你的侯爷,我现在叫忘忧,见之忘忧。”宋宜晟似笑非笑。
杨德海沉默。
“你高来高去,倒是很自在。”
“方才的黑衣呢,藏哪儿去了?”
“侯爷说什么黑衣?”杨德海脸色微微泛白。
宋宜晟轻笑:“从我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黑衣人,不是因为黑衣人的疏忽,而是因为在他心里,我并不是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