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古代奇迹天空之城那是什么啊，一块岛屿是绝对不可能凭空飞起来的。就算有这样的天空之城，它也必然存在着一整套完备的能量系统。

古代法师真的存在吗？

这是现代法师永远争论不休的话题。

吉尔目光炯炯，隐隐有种感悟。

三段话，分别出自是论文、教材和畅销书籍，可明明是三本不相关的书籍，可他们对古代法师的说法有个共同观点。

那就是古代法师不重视表面化。

现代法师附魔时极为重视的精度，并不得古代法师的重视，矮人的符文科技亦是如此。

意识……或许才是矮人符文科技的基础。

吉尔想起了曾经听过一句话，一句某个现代法师调侃古代法师的话，说古代法师认为自己能使用法术所以就能使用法术了。

这是那人对古代法师的嘲讽。

但是吉尔现在觉得，事实或许真的如此也说不定。

因为系统，时常进入幻境的吉尔对自己的存在曾经有过疑惑，虽然吉尔自己知道自己进入了幻境中，用掉几十年时间学会了知识，但是对其他人来说她只是在几秒的时间里就学会了知识。

那么她究竟是使用了几十年时间才学会的知识，还只是几秒就学会了知识呢？

究竟是相信自己，还是相信除了自己之外的所有人呢？

一句谎言被一千个人相信，那就是真话。

而幻境，除了吉尔自己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对吉尔以外的所有人来说，吉尔就是几秒钟就学会了知识。

所以，因为其他所有人都相信吉尔是几秒钟就学会了知识，所以这就是事实吗？

所以这就能说明吉尔经历过的幻境是假的吗？

恐怕不见得。

其他人只看到了结果，却没有看到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