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有一点没说错,人是不自由的。”
奎因又饮尽了一杯,“我知道自己有些矫情,这世上有些人连生活都成问题,但像我这样衣食无忧却整天唉声叹气的,实在是很不像样。”
“不过啊,有些人、有些事,是怎么样心里都忘不了,过不去的。”,他微眯着双眼,哑着嗓子说道。
艾尔没有出声,他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当一名听众,才是最好的。
“我小时候,有一个家庭教师。”
“她是个很好的女人。”
“她信奉末日预言,并且教给了我。”
“后来她被我父亲发现,突然间就消失了。”
“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
艾尔等了半晌,看见奎因怔怔的不再说话,他忍不住开口了:“这就没了?”
“是啊,这就没了,旁人听起来肯定是个极其无聊的故事。”,奎因笑了笑。
“你刚才还说我是最蹩脚的诗人,要是你是小说家的话,肯定是世间最差的那个,就连目不识丁的乡村野妇都比你说得好。”
艾尔又拿起一瓶新酒,给奎因倒满了一杯,给自己倒满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