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二哥这说法未免也太过霸道了。”,三皇子与二皇子对视了一眼。刚才路上那番谈话中,隐隐的温情此时已经完全磨灭了。
现在两人站在完全不同的立场上,已经成了相互对立的敌人了。
“我只想请问二哥,您家过这两人吗?”
“没有。”,二皇子有点不情愿地回答道。
“那我就不明白了,连一面都没有见过,您怎么就能口口声声地断定这两人是污蔑呢?您怎么就能言辞确凿得认定这两人是挟私报复呢?
“难道这两位法师就不能是因为公理吗?难道这两位就不能是因为义愤吗?难道这两位就不能是因为正义吗?”
“二哥,您这么急切地想要定案,怕不是心中有鬼吧?”
“哼,三弟。你句句不离公理,词词紧扣正义,也就是说你是站在那两个法师那边喽?你认为他们的诬告是正确的?”
“我只想问一句,你还是父神的信徒吗?”,他一个大帽子扣下来。
三皇子心中一突,他偷偷瞄了里斯本牧首。只见他呆立在原地,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就连刚才二皇子、三皇子之间的,事关圣教的激烈辩论,似乎都无法影响到他。
三皇子咬了咬牙,事到如今,他是不得不押上身家性命,冒险一搏了。至于得罪圣教,他也顾不得了许多了。
“所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我并不是要反对圣教,我只是认为应该给这两个法师陈述的机会,否则于法不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