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展慕斯倒了两杯开水,一杯给希尔顿,一杯给自己。
他捧着水杯,像一只受惊的小猫,缩成一团,跟希尔顿同坐在沙发上,距离有一米远。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两人有一米五间隔,只是在一段沉默的时间里,希尔顿一直在滑动,一直在缩短距离——就像德芙巧克力,纵享丝滑。
展慕斯当然发现步步蚕食的希尔顿,却又想不到好法子阻止希尔顿的疯狂。
此刻,他的心好乱好乱,一边想着该怎么下口,一边想着该不该放弃任务。
忽地,他闻到一股浓郁的龙涎香味,心中一荡,丹田燃起一股火,浑身燥热,意乱情迷。
在展慕斯倒开水的间隙,希尔顿偷偷喷了一把每盎司300美金的毕坚香水,意图用香水攻破展慕斯的心理防线。
她知道香水的威力,没有几个男人可以抵挡香水的味道。
她伸出纤纤玉指,戳在展慕斯的大腿上。
展慕斯如遭电殛,浑身颤抖一下。
他迅速挪开屁股,欲要躲避攻击。
他不能就这样陷落,继续挪动,孰知,他到了沙发的尽头,已经无处可退。
当然,他可以站起来,坐到对面的沙发去。
但是他没有这么做,忽地将水杯放在茶几上。
他想借这个放水杯的动作,缓解一下充斥荷尔蒙的气氛。
但是——
还不容他有所反应,面前人影一晃,接着是娴熟且迅猛的动作,希尔顿居然一把跨坐在他大腿上。
她扭动蛇腰,媚眼如丝,两眼迷醉;一手托着水杯,清澈的开水像一股热流浇灌两人的心。
我的乖乖,这动作够豪放,够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