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看到云溪的时候，林凡便隐隐觉得有些熟悉，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一切。

“你来见我就是为了说这个？果然，你终究还是你自己，跟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你没有情感，不会在意任何人，你心中有的只是大义，还有，道。”

云溪苦笑一声，此时他的面容变了，竟然成为了另一个人，而这个人林凡之前也见过，正是天眼族的那个女子，有九劫祖境强者守护的女子。

“何必呢，不过这一份恩情，我记住了，若是没有你，我估计还不会苏醒，天地变了，尽管我迟早会回来，但早一点自然是最好的。”

林凡淡淡开口，他看向天眼族的女子，某种有奇异的光芒闪烁，两人很早前就认识，甚至还有些纠葛，不过到了今日，林凡早已经看淡了一切，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的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字，那就是道！

林凡的道非常纯粹，一切为了突破祖仙，现在更是多了一些东西，那就是成为道祖，至于其他的一切，都已经不被林凡放在眼里了，他修行的本来就是无情道。

“你还是你，但我不后悔，尽管只能看着你的背影。”

天眼族女子哑然失笑，再也不说话了，她的心中非常苦涩，但也没有用，他知道，林凡不会动容，因为他是人皇。

“无论如何，多谢，这一世，我护你周全。”

林凡转身，随即一顿，最后他的嘴里吐出这样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