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却又不敢相信，准确地说是不愿意相信。少年死死地盯着少女的小嘴，希望从她口中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然而，现实从来不会因人的意志而改变，这次也没有例外。

“我参加了一个魔法实验。”

“是……人体实验？”

“是的。”这个时候，艾琳反而平静了下来，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才说道：“就在昨天晚上。”

“为什么？”李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你应该知道这有多危险。”

“我需要钱，又不愿意出卖尊严，所以只好拿命去赌了。”艾琳自嘲地笑了笑，说道：“现在看来，结果还不算太坏。”

“钱的话，我有很多！”自从发现艾琳的变化，李察就开始像破壳的小鸟般探索周围的世界，虽然他还是连一个可以说话的朋友都没有，但也知道了不能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别人。以消费为例，他每个月用掉的钱，足以让几十个人在深蓝中过得很好。

艾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不想要你的钱。”

“为什么？！”李察几乎是在咆哮了。

“我觉得自己应该拥有一些无法用钱衡量的东西，这样才算活得有价值。”艾琳收拾好餐盒，一边向门外走去，一边说道：“从明天开始，会有另外一个人来给你送饭……再见了，李察。”

走到门口时，她回过头来对李察笑了一下，说道：“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变得很强，你可不要落后了哦！”

那个笑容，深深地印在了李察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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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私属位面吗？”

米妮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被雨水笼罩的世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凯撒竟然有这样的资本。要知道，诺兰德位面的贵族大多是没有私属位面的，就算是尤利乌斯这样的顶级豪门，也只有几个最强大的支系能够拥有自己的位面。

“只是拥有了自由出入的权利而已。”凯撒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道：“这可不是普通的次级位面，没那么容易被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