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他担心,那俩人喝酒,大口大口的,看样真要往一坛喝了似的?掌柜担心他俩喝倒在客栈,喝倒也没关系,就是担心他俩倒下,就到阎王那去了。
福掌柜半起身大声问:“二位!这是要喝多少酒呀?”福掌柜指那汉一旁的坛子,看他俩,看他俩那大酒碗。
两人喝酒,那络腮胡子已醉,那一脑门褶子的也喝多了,他二人吃了几口菜,那络腮胡子正欲端起碗来大喊“喝酒!”却见一人半起身来问。他俩人皆向那半起身者看去。
听了那人话,络腮胡子端着酒碗问:“怎地你有事呀?”
那俩人脾气都不好,福掌柜一看便知,但不能让他俩喝倒了见阎王去,这是在自己客栈,他俩见了阎王,传出去,说福来客栈喝死了人,他这客栈估摸就得黄了,谁还上他家喝酒?
福掌柜为了自家客栈,未站太直的朝前走了步。他道:“二位是真要喝那些酒吗?”他指那坛子。
络腮胡子已喝醉,他那兄弟也喝多了,他瞧眼那酒坛,酒坛有酒。这酒劲大,络腮胡子知道,他要是与兄弟喝了一坛,非倒下不可,酒劲上涌他已醉了。他道:“我与兄弟不醉不归。”
大哥都说了,那一脑门褶子的,朝那人道:“不错,我与大哥不醉不归。”
福掌柜见他二人皆醉了,这不正好可以回去吗?他道:“二位不是已经醉了吗?咋还喝呢?”
那络腮胡子端着碗,问:“我俩醉了吗?”
福掌柜道:“你俩已经醉了。”
络腮胡子是个能喝酒的,他那兄弟也是能喝酒的,他俩自知也醉。那络腮胡子道:“我俩醉了?”
“醉了。”那掌柜说。
柜台前,是一楼的小二,柜台里是柜台收钱的,那俩管家工人仍在那坐着。一楼小二与柜台收钱的,皆不知掌柜厨师打杂的,他们上去干啥。他二人皆看掌柜走来。
福掌柜留在客栈,算是看着客栈。他至了柜台旁,那一楼小二便问:“掌柜,你们,上去干啥去了?”他看柜台收钱的,柜台收钱的也在看他。
福掌柜知道,他俩是好奇,他们上去干啥。他道:“上去看看那俩人,知道是谁吧?”
“那俩人?”小二嘀咕下,他道:“是那一高一矮的两人?”
“嗯”福掌柜点点头,道:“是他俩。”
“原来是看他俩去了?”小二嘀咕下,他问:“掌柜,咋那些人看他俩呢?”
福掌柜道:“我跟他们说了,我上去看看那俩人,看他们在干啥,咋样了?我跟他们说,他们听了,也想上去看看那俩人,看那俩人干啥呢,咋样了。”
“哦!这么回事呀?”小二道句。
掌柜一说都知道了,柜台里收钱的,连同那坐柜台旁的遥算钱溪五。
他们知道了,便没啥稀奇的了,小二两胳膊放在柜台上,柜台收钱的弯腰坐于椅子上,遥算钱溪五坐在凳子上拍下大腿看那些客栈客人喝酒吃饭也往客栈门外去瞧。
掌柜站那,那小二忽问,“掌柜,您有啥事呀?”
掌柜听问,他道:“我来看着点客栈。去,给我拿个凳子去。”
掌柜要看客栈,小二立马便应,去给掌柜拿凳子。那凳子在遥算身后,小二道:“来让下。”
小二拿凳子,遥算躲了开,让其拿凳子。
掌柜看了,想到那边坐,那边离门近,空气好些,也可看到外面,小二拿了凳子,他去伸手接凳道:“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