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喊完,只见其背后有几人,眼露凶光,满是贪婪之色,瞬间从那武将身后暴起,将手中的武器,捅入了他的背后,直接杀死了对方。
长天点了点头:“很好,上缴武器,我准许你们投降,动手的几人可以来我船上。”
说完长天对身旁的孙大力吩咐了几句。
“动手的那几人,待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处理掉,我不需要这样的下属。让货船和降卒,收拢浮木,捆好之后我们回去。”
“楼船上还活着的人,愿意投降的也一并带回去,武将也照此处理。”
士卒可以留,但是武将却不能,他没有任何的官职,甚至还有可能被定成反贼,任何汉军的武将都没有真心归降的可能,稍有机会必会反叛。更何况这些是笮融那垃圾的家将,就更不能留了。
说完长天走进了船舱,去看望李然,不然这家伙肯定不放心,要不是之前让亲卫按着,他早就冲出来了。
“主公,战事如何。”李然看见长天进来,挣扎着起身问道。
“躺下休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用得着大惊小怪么。”
“你给我好好养伤,好利索了再下地,这是军令。”
长天说道。
“诺。。”李然显然不大情愿一直躺着。
“打起精神,下次还靠你杀回去报仇呢,急什么。”
“诺!”
没多久孙大力从门外进来说:“主公,北岸上闪出一票人马,扯得是广陵太守张超的旗帜,喊主公去答话。”
长天点了点头,随着孙大力走了出去。
来到甲板上一看,果然长江北岸有数千兵马,阵列在河岸之上,为首一人正是广陵张超。
只见那张超骑着一匹上等宝马,正身端坐在马背之上,眺望着长天的船队,身后数千七阶士兵,整齐的排列着。
“张太守别来无恙,我乃是异人,一介匹夫罢了,怎当得起张太守如此大的送行阵仗呢。”
“哼,休要逞口舌之利,你擅杀县尉,屠戮官军,毁坏战船,实乃造反,我与下邳相笮融已经联名上报刺史,你这反贼,还不束手就擒。”
“张太守乃是两千石的大员,想定我什么罪自然就能定我什么罪,何须来此通知我。张太守此来难道真的是想要让我束手就擒?这种说法,岂不让人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