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严二疑惑的问着。
“你镇守吴王墓外的那段时间为我严家立下了大功,那两月时间咱们严家进账了三万多金。”
“前些时日我就想,何不用这些金去洛阳疏通关系买个官做,届时就算你这边有什么意外,咱严家也有另一条路可走。”
严大说着看了看严二,严二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了解。
“于是,我就提了两万金上了洛阳,洛阳买官自然是要去张让府邸拜访。可我到了那里才发现,那府门之外是车水马龙,求见之人不计其数,门外光马车就停了数千辆之多,等闲人根本是进不去的。”
“就在我垂头丧气准备改日再来的时候,张让府邸突然大开,里面走出一群张府家奴,个个衣着鲜明,颐气指使。而这时大路上走来了一辆马车,这车豪奢至极,那些张府家奴,一见此车,纷纷跪道相迎,众人顿时大惊,不知来人是谁。”
“等那人从马车上来下,才有人认出对方是那扶风孟佗,那孟佗刚下马车,就被那群张府家奴给迎进了张让府邸,随即大门紧闭不再面客,时过半日那孟佗从张府走出,扬长而去。”
“我和门外那些等候召见的人,都以为那孟佗与张让定是至交,因此纷纷去拜见那孟佗,送上礼物,希望那孟佗能代为引荐,我自然也不甘落后。”
“我见到那孟佗后献上了一万金,我当时认为,就冲孟佗与那张让相善,就值这个价。”
严二听了也点头同意。
“可谁知数日过去,孟佗那边却音讯全无,我四处一打听才得知那孟佗早已去了凉州当刺史了。”
“难道是那孟佗骗了大哥?”严二问道。
“不是他还有谁!我接着就听别人说,那孟佗根本连认都不认识张让,他去张府门前所受那群家奴的一拜,完全是因为之前他散尽了家财,买来的这一拜。这孟佗把张府门外那数千人都给骗了。然后等他收足了我们这些人的钱财,去见了张让,一掷便是巨万,外加一斛珍藏的西域葡萄酒,直接捐了个凉州刺史,随即上任去了。”
“我当时那个恨啊!”严大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那这孟佗不怕别人怪罪于他?”
“哼!他怕什么。凉州偏僻路远,再者他本身就是扶风人士,当地豪族,有什么好怕的。”
“我恨不能寝其皮食其肉,真真是气煞我也。”严大怒骂道。
“大哥,那蔡邕又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