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道:“所谓善谋者,无不见机而作,因势利导,而可以谋己、谋人、谋天下,古往今来莫不如此。”
长天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在一穷二白、毫无预兆、一点基础都没有的时候,就能一算几十年的,那都是耍流氓,是胡说八道,摆摊当半仙,更合适这种人。
贾诩又说道:“荀攸素有杀董之心,定早有谋划,而依诩之见,绝非是此等做法,而所以会如此,则是与主公有关,主公可还记得那日面圣,陛下欲让你担大将军之职否?”
“是得,我拒绝了他,这么做无非是想挑起我和董卓的矛盾罢了。”长天说到。
“诩以为,非是如此,那时陛下当为真心。”贾诩道。
“你的意思是?”长天皱眉。
“想必主公已经想到了,正是因主公回绝了陛下,使得陛下心中深受打击,天子毕竟年幼,而眼前唯一可依靠之人,又不愿对其施以援手,主公试想,天子心情会当如何?”贾诩淡淡道。
长天听后点点头,又问:“因此,荀攸便趁那小子失魂落魄得时候,将刺董的谋划通过面见马日磾的时候,捅到了那小子的面前,然后刘协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让马日磾联合了诸多大员,才做下此事?”
“正是如此。”贾诩点点头。
“不过时间似乎对不上,我作为异人是知道王允的谋划的,但是荀攸是怎么知晓得呢?况彼时貂蝉还在王允府中,不为人知呢。”长天问道。
“主公,诩回来听主母诉说几日来的经过,并使诩得以断定王允所谋得,正是吕布大闹司徒府一事,荀攸之能,还在贾某之上,我能料准,其亦然。”
“荀攸开始所筹者,断非今日之举,而是另有他法,正是因为荀攸识破了王允的美人计。”贾诩道。
“他就断定王允一定会如此?”
“一定会如此,因为还有另一人在暗中谋划。”
“谁?”
“李儒。”
“嗯,倒把这个阴人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