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无力耳。”张邈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
张邈觉得确实是这样,当时的情况,只怕自己说什么曹操都不会听,反而会惹曹操不快,北面的袁绍老想着弄死他张邈,南面的长天只怕也有这种意思,他怎么可能为了边让,去惹曹操不快?张邈是绝对不愿意的。
陈宫嘴角冷笑道:“今日,君不救文礼,他日,又有何人来救君。”
“公台此言何意?”张邈大惊道,事关生死,他怎么能够不在意,他要是死了,只怕张家老小,就要烟消云散了。
陈宫冷冷道:“关东一战,袁绍士气如龙,正是用兵之时,我观公孙瓒,绝非其对手,待袁绍诛灭公孙,整合青、幽、并、冀四州之力,南向吞并天下,曹操如何自处?降邪?战邪?降则君死,战则君亦死也。”
“为何?”张邈连忙问道。
“用使君首级,献于袁绍,以慢其心,好教曹公有暇蓄力,与之争衡!”陈宫冷笑不已。
“这。。”张邈有些恐慌了。
随后张邈连连摇头摆手,说道:“孟德素来重义,必不会害邈,必不会害邈。”
陈宫看了看出言安慰自身的张邈,再次不屑的笑道:“便是曹孟德不听那袁绍之命,那崇明长公之言呢?”
“与长天又有何干系?”张邈不解道。
“此番曹操出征徐州,陶谦自知不敌,必北上请援,故此曹操,亦请了长公为援,如无意外,陶谦必败无疑,届时长公问曹孟德讨要使君首级,试问那曹操给还是不给?”陈宫冷冷的问道。
“这。。”张邈又开始慌了。
“当不至如此,当不至如此。”张邈摇头道。
陈宫冷冷的看了,六神无主的张邈一眼,不再言语,转身走下了陈留城头,他这次来,为的就是在张邈的心里,扎一根刺,目的已经达到,没有再逗留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