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浦一直没有说话,可芙香把头扭到一边,眼睛却如同要突破眼眶限制一样的瞄着一旁的江桥。
“不过啊,我一直以为我会是被你带出来的呢”江桥语调变了些:“毕竟你是我名义上的师傅嘛,又是三浦的师傅,想让三浦带我出来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这般说着,他忽得看向三浦新一,只是口中吐露的言语却依旧是向着东戈登去的:“听别人说起,我才知道你帮不上忙”
“你,在说什么?”东戈登倒不是装蒜,他也确实听懂的江桥言下所指,只是,他不觉得江桥应该说出这样的话语,这并不像是他认识的江桥。
“我在说,拖鞋饭很好吃这件事”江桥又笑:“没想到你倒是找上可芙香帮忙了,怎么会有这种人呢?”
“怎么了?”东戈登问。
“怎么?”江桥话语和目光都带上了怨恨的意思:“怎么会有明明自己可以解决的事情偏要把别人牵扯进来的人呢?”
饶是一旁心不在焉的三浦新一也能感觉到东戈登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之中变得严肃,他望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可芙香,却发觉对方一副若无其事的感觉,左手托腮,右手上臂却意外的往江桥的方向靠,不只是一种什么古怪的坐姿。
“牵扯?”东戈登似乎只想用这种反问作为应对,毕竟这种情况下什么都不说是最好的。这只是为了不露出马脚的自我掩饰,但在相同意义上,这也为江桥的发挥提供了舞台。
“三浦真可怜呀”江桥的眼睛一直盯着东戈登,完全不顾三浦那闻言微缩的眼瞳,只要膝盖放在膝盖上的左手上有可芙香的右手覆着,他就觉得怎样的难关都无关紧要。
只要不把困难当成困难,那它就不是一个困难。
“虽说,我也挺可怜的”江桥指着自己冷笑:“一开始我还真以为你说的都是真的,什么好意接纳朋友的徒弟、想要把收我当徒弟之类的。当然,我又不是什么网络小说主人公,心眼也小,起初就也留心了一下,最后知道你和‘丧冲’见过一面,被打残了,还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但我这被抓进去,就让原本这个收徒弟的故事变得诡异起来了。”江桥摊手:“我没杀过人,这点不必多说,所以我必定是被人暗算进去的,‘破和’的确有能耐,但不会有能耐到连三浦出马都干不动,所以只能是‘明宫’在背后撑腰。这件事你不觉得十分熟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