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我还有一个疑问需要请教舞衣小姐,耕平先生在戏剧开始前借着灯光,在打开盖子加蜂蜜和奶油球的时候发现了杯子里的饮料是可乐不是冰咖啡,没有加蜂蜜和奶油球。那戏剧开始后回来的你,又是怎么在灯光已经暗下来的情况下分辨出杯子里的是可乐,而不是冰咖啡呢?就算你喝出杯子里的是可乐,不是冰咖啡,可是你加在里面的奶油球和蜂蜜呢?刚刚可是你和我说的,冰咖啡不加蜂蜜和奶油球太苦,不能喝的!”
面对鸿上舞衣的狡辩,佑一立马抓住她话里的破绽,摇晃着刚刚鸿上舞衣证明她喝了饮料的饮料杯子,似笑非笑的感叹了起来。
被佑一问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鸿上舞衣脸上阴晴变幻后,咬着牙突然开口反击了起来。
“我不知道工藤警官为什么就因为我没有说我喝的是可乐不是冰咖啡就怀疑我是凶手,但是你们警察抓人总要讲证据的吧?你说我给耕平下毒了,那么毒在哪里?没有证据,我实在无法信服你指证的这些!”
“证据?”
就在佑一准备和鸿上舞衣讲讲什么是证据的时候,突然一个鉴识科的人员脸色难看的凑到了他身边。
“工藤警部!死者蒲田耕平杯子里的残留物已经化验了,里面没有一丝氰酸钾的成分,不过我们在他嘴里的唾液中却化验出了氰酸钾,所以我们现在可以肯定死者是因为服食氰酸钾死的,但是却不知道凶手是怎么让他服下那些氰酸钾的!”
“哦?原来如此吗?”
看着对面鸿上舞衣已经回复自信的神情,佑一突然明白过来对方为何如此自信敢挑战他了。可是他会让对方就这么逍遥下去吗?敢当面硬怼他工藤佑一的,除了琴酒到现在还没有一个能活的潇洒的。
在确认了蒲田耕平的确是因为氰酸钾死的,而他的杯子里却没有氰酸钾残留物后,佑一低着头开始重新梳理起了自己手里掌握的线索。
就和刚刚野田梦美嘲讽毛利小五郎时候说的一样,凶手如果直接将毒下在饮料里面的话,那么不等蒲田耕平将手里的饮料喝完,他就直接死翘翘了,所以凶手下毒不在饮料里。而下在奶油球和蜂蜜里的话,蒲田耕平又没有加这些东西!所以他更不可能死了,那么凶手是怎么将氰酸钾送到他嘴里的呢?
看着一旁几块鉴识科人员没来得及收起而融化在地板上的冰块,佑一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了一个想法,嘴角忍不住上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