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谈,想要婚纱让你姐夫买给你。”不由分说,列克星敦从妹妹的手中将婚纱夺了过来,并且小心翼翼的抚平婚纱上刚被萨拉托加弄出来的褶皱,这才重新将婚纱挂在了衣柜中。
对于列克星敦来说,这条婚纱有着非常一般的意义,除过提督之外,她不想让任何人碰,就算是亲妹妹也不行。
“小气,又不是没穿过。”
“你还有脸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列克星敦重新从衣柜中拿出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举到萨拉托加眼前,道:“这件连衣裙你认识吗?”
“认识啊!姐,又怎么了?你在镇守府的时候不就经常穿这件裙子吗?”萨拉托加有些不解的道。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是谁以前在镇守府的时候,偷偷换上这件裙子,还将头发染成了亚麻色,带着拉菲和空想打碎了威尔士亲王房间窗户的玻璃?”
“呃。。。。。。。”
“怎么不说话,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列克星敦用手指在妹妹额头点了点,咬牙切齿的道:“你自认为跑的快,没有被威尔士亲王看见,殊不知那时声望正蹲在花圃中修剪花木呢!将你们的一举一动看的一清二楚。结果,威尔士亲王跑到办公室找我兴师问罪来了,口口声声说我欺人太甚,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打碎她房间的窗玻璃了。最后,要不是空想那个二五仔小丫头说出了实情,你姐我就被你坑死了。”
“那个,姐,那件事都已经过去好长时间了,我们不说那个了,就说姐夫和黎塞留,姐,你真不担心吗?”话题又被萨拉托加给扯了回来。
“担心什么?赶紧回你房间睡觉去。”说着,列克星敦将妹妹从房间中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