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杨闻声慌忙抬头打量，登时被来人粗犷相貌惊得嘴角直抽抽。除了身高差不多，别的什么卡卡都和卡卡是反着来的，和期望中的反差大得令人惊骇。

从这一刻就完全能看出来，卡少的修养是浸到骨子里的，把卓杨甩出三条街。

“你好卡卡先生，我是卡卡。”

“欢迎你来到塞浦路斯，卡卡先生。你可以叫我卡卡。”

“非常荣幸，卡卡。”

“希望你能有愉快的一天，卡卡。”

“卡卡，谢谢你。”

卓杨在脑子要爆炸之前，赶紧伸出手：“我说，卡卡……”

“怎么？”两位卡卡一起侧着头看着他。

卓杨：“……”

看看白细俊卡，再看看黑粗丑卡，卓杨灵机一动：“那个，我在米兰的时候，打扑克赢了卡卡20欧元，他一直没还。你们看，哪位给结一下？”

二卡：“……”

“哈哈哈……”二卡又一起笑了起来。

“卓杨先生，你可真有趣，欢迎你来到塞浦路斯。”

“谢谢你，卡卡。”卓杨说：“我能不能请教一下你的‘卡卡’是怎么来的？”巴西人的昵称一般都有来历，卡少的‘卡卡’就是因为两岁时的迪甘把‘里卡多’说不清，说成了‘卡卡’而得名。

“嗨，这个说来话久长了。我给你讲啊，小时候我们家门口有一棵树，杨树还是桐树来着我记不清了，我老爸也没记住。树上整天有只老鸹，黢黑黢黑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