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卡拉泽本人的意愿旁人无权干涉，他自己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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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杨，你知道你的祖先、你的姓氏来自哪里吗？”

见面先扯了一个小时闲淡，而且扯得无边无际。

“应该来自三千多年前中国古代的一支王族，听我老爸说过。”卓杨说。

卓姓起源周王室姬姓和春秋楚国王族芈姓，所以说是古王族出身还算合理。不过，汉族绝大多数姓氏的起源都能追溯到古王族，一点都不稀罕。

“我的祖先并不是纯正格鲁吉亚人。”卡拉泽说。这一点也不稀奇，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纯正的格鲁吉亚人。

“我的祖先来自哥萨克，其实哥萨克也不准确，应该说我的祖辈是从哥萨克族群里出来的。据我的考证，我们家祖先的血脉很可能来自鞑靼。”

这就更不稀奇了，几百年前蒙古人大杀四方，后来又被帖木儿和朱元璋撵得往北方乱窜，前苏联那一片有一个算一个，血脉里没有鞑靼基因的少。

据说现代俄罗斯人血统里黄金家族的因子，比蒙古国人还要浓厚些。

就算卡拉泽说自己是成吉思汗的后代，卓杨都不会觉得惊讶。可是，你和我聊这个干嘛？

说好的大生意呢？

寒暄不能没完没了，扯淡也该有个边际。气氛不再冒昧之后，卡拉泽逐渐将话题转向正规。

“卓杨，我能信任你吗？”

卓杨笑了：“卡哈兄，这就看你是不是愿意信任我。在于你而不在于我。”

卡拉泽点了点头：“那么，你愿意信任我吗？”

“卡哈兄，到目前为止，我似乎还没有找到无法信任你的理由。”

卡拉泽又点了点头，看不出他对卓杨的回答满意还是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