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一起走了，是他们主动离开的。」梅西笑着说：「罗哥死活都没留下卓杨，然后我回了家，卓杨回了酒店归队。」

「挺意外的哈。」阿坤说：「你和卓杨那天聊了什么？」

梅西茫然地摇摇头：「忘记了，时间太久……，但我记得那天卓杨十分健谈，一直都是他在说话，我说的少，很少。」

阿圭罗伸出手在梅西眼前晃了晃。

「你干什么？」

「里奥，你见过一个络腮胡子莽汉一脸羞涩回忆另一个男人的模样吗？我今天见到了。」

「滚！」

阿坤挪动屁股，从梅西对面换成坐到他旁边。

「里奥，有一件事儿我一直想问你。」

「什么？」

「那一年，卓杨真的……是

因为你，才离开的巴萨吗？」

梅西看着阿坤的八卦脸愣住了，这几乎是他最不愿意回答的问题。

梅西垂下脑袋摇了摇，阿坤不知道他这是在回答「不是」还是不想回答。

用肩膀怼了怼梅西。「说说嘛，这么多年了，也该解密了，说出来不碍事的。」

梅西抬起头澹澹地说到：「你这么好奇，干嘛不去问卓杨。」

「我不敢呀！」

梅西怒了：「那你就敢来问我？」

「是呀」阿坤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眼睛圆熘熘的。

梅西：「我尼玛……」

「唉——，阿坤，卓杨离开巴萨那天，我们十一个人在一间樱花居酒屋里，有我，有卓杨，有小白和小布，小杰，还有咖啡、平托……。那天，我喝醉了，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喝醉。」

「我，里奥·梅西，和安东内拉结婚那天都没有喝醉，但在卓杨离开巴萨那天，我喝醉了。」

阿圭罗抿着嘴点点头。「嗯，看来的确是你把卓杨从巴萨赶走的。」

梅西：「……」你从哪听出来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