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箐莺微微笑之,说:“你很关心我是吗?”
“是,我怕你会伤心,怕你会因为任性发生危险,齐箐莺,你是我的幸运星,没有你,我的世界只有无尽的灰暗。”何璟说。
因为对齐箐莺的爱意,何璟选择了摆脱了往日的情绪,变成一个更加坚定的人。两人漫步在黄河畔,齐箐莺望着消瘦的何璟说:“看看你瘦成什么样子了,现在我们吃饭,人是铁饭是钢,这些日子以来,你没有好好吃饭,就像一个病患。”
何璟向前默默走着说道:“箐莺,我想回去将妈妈接来,再给幺叔打一个欠条,不然这样无声无息消失,妈妈会伤心。”
齐箐莺笑之灿烂,说:“我喜欢你的孝心,也是的,你回去将阿姨接来,只要肯拼搏,那儿都是生活厝身之地。”
何璟一听,点点头说:“你总是那样的语出惊人,有你这样的人在身边陪伴,比千万金钱更昂贵。”
“呵呵,我哪有那么高身价?”齐箐莺说。
何璟停步望着缓缓转动摩天轮,说:“生活就像这旋转的摩天轮,不管是快是慢,或者360度的旋转,我们始终在那个位置,人不能忘记自己位置,就算再没有方向,也不能忘记自己位置。”
齐箐莺趴在围栏旁,微微一笑说:“是啊!”
两人回到家中,齐震娄望着和和睦睦,情意绵绵的两人,问:“你们两个谁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这段时间我就觉得非常奇怪!箐莺对你何璟是无微不至,胜似亲人一般。说说吧!”齐震娄盯着何璟质问。
何璟吱唔其声,不知说辞。
齐箐莺坐到父亲身边说:“爸爸!这从我没有考上理想大学那天开始,我妈妈就张罗着要我结婚,恰在那时,何璟和他幺叔上我们家提亲,那时女儿的心里就有了他。只是没有想到,何璟与我们家的缘分是那么深,他居然在爸爸工地上班,之前在家乡,我也和他经常见面。”
齐震娄一听,望着女儿想起一段往事。
那年秋天,齐震娄在深圳打拼,正是人生低谷时期。于是生活惨淡的齐震娄常常外出漫步。深夜中,齐震娄一个人在穿过街灯明亮的区域,来到一片待开发的空地,忽然耳边出现一声声“哇哇”的哭声,这声音撕心裂肺,让人听之心生怜悯。齐震娄闻声寻去,在茂密花丛中,一个婴儿包裹着一块棉布,哭声醉人,是嗷嗷待哺。齐震娄转身要离开,听到婴儿哭声,齐震娄再次转身,抱起婴儿一看,发现棉布之中有大量现金。齐震娄张望四周,四周阒无一人,齐震娄抱起婴儿离开空地。当时在深圳陪在齐震娄身边的糟糠之妻也在一起。看到大量钱,齐震娄的妻子,是满心欢喜,欣然接受这个捡来的女婴。转眼间,为了避人耳目,齐震娄的妻子带着两个孩子回到老家。齐震娄因此得到了一笔钱。
时隔多年,齐震娄望着这个被捡来的孩子,往事历历在目。因为,齐箐莺见证了齐震娄一生拼搏历程,更给齐家带来了无比的幸运。齐震娄望着齐箐莺,说:“这么多年来,我对你关心太少,竟然不知道你妈妈瞒着我早早给你找婆家,可是,你哥哥,还有你,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哥哥有的,你也应该有,现在你在学习时期,我不想让你前程有障碍,你能理解爸爸吗?”
齐箐莺点点头说:“爸爸!我会听你的话好好念书,不过,长这么大,我没有几个知心朋友,您不要阻止我和何璟的友谊发展。”
齐震娄一听,望着何璟说:“我不会阻止你们成为朋友。不过,何璟立马去学习,不管他学什么,在两年后,必须焕然一新,不然我不会让你们成为朋友。”
齐震娄严肃起来,对何璟更加严苛。齐箐莺望着爸爸严峻之言,想到:“爸爸好奇怪啊!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
齐震娄望着何璟,说:“你跟我来,我有事跟你谈谈。”
两人避开齐箐莺,到了自己房中,齐震娄愤然一望说:“你这家伙,居然敢动我女儿心思?你可知道她和什么交往吗?”
何璟垂头无语,齐震娄转身,将手触到玻璃上说:“罢了!你现在马上不要和我女儿见面了,直到有一天,你可以堂堂正正站在我女儿面前再来。”
何璟缓缓抬头问:“为什么?朋友之间没有什么身份芥蒂的,叔叔您是很成功,可这不足以说明就可以管住友谊。”
齐震娄转身指着何璟说:“我对那你没有成见,可是你自己要有自知之明,你这样下去,没有知识,就和箐莺出现差异,会不会有友谊,你自己不得而知,既然你自己没有想超越的心思,不要在面前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