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渐渐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狭小的木屋内,此时身体被固定在了一张木椅上,脖子手臂腰部小腿都裹缚了结实的绳索,勒得皮肤泛红生疼。
“他醒了!”一名猎人看维特苏醒,对着门外嚷嚷道。
不一会,那名老猎人走了进来,看了看晕晕沉沉的维特,吩咐道:“给他点水。”
“我真的没拿你们圣物。”维特有气无力地强调道。
“嘿!你会说的!”递水的猎人一把捏着维特下巴,一大罐凉水就泼了进来。
冰凉液体来不及进入口腔,便浇湿维特的衣襟,潮湿的衣服黏在皮肤上让维特不禁打了个寒颤,瞬间清醒很多。
接下来就是无穷无尽的审问,老猎人还好些,只问不动手,最多用饿刑和限制自由来要挟维特,而有些年轻猎人就直接动手了。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甩到了维特脸上,把维特刚有些清醒的脑袋打得又有点发懵。
“说!你把圣物藏在哪了?”年轻猎人阴森的面孔与昨天热情兴奋的表情判若两人,让维特更加迷茫起来。
“我没拿你们的圣物,问一百次都是一样的结果。”维特吐出一口血沫,用半边泛肿的嘴巴低声回答。
啪!
又是一巴掌,直接把维特连人带椅子一并打倒在地。
“还敢狡辩!”年轻猎人甩着有些酸疼的手掌,一脚踢在维特腹部,狠狠咬着牙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格瑞!”身旁老年猎人面露不忍之情,不过迟疑了一下,只是淡淡提醒道:“这儿就交给你了,让他开口就好,不要闹出人命。”
天色已黑,老猎人急着要去主持分配今天各家的猎物食物,刑讯逼供这种脏活交给格瑞这种人就好,反正他是游手好闲的破落户,分配不到猎物。
“好的,您放心!”被唤作格瑞的年轻猎人收起满脸戾气,满脸堆笑向着老猎人远去的背影连连点头,心里默念道:连你女儿也交给我就好!
“嘴巴很紧啊!”格瑞转过头,咬牙切齿拽着维特金色头发往上提,把维特连同椅子一起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