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你个屁!我现在是复仇!”
“嘴巴委婉点,伙计”
汀和塔央也走过来这边,“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塔央问。
“反正谁本来也没打算回棺材铺,一切计划不变。”墓埃说。
“可是汀母亲可能在受魔族威胁。”
“威胁是一种状态,它距离危险还有一段距离,不必要担心。”
“你这是什么理论?”
塔央又要和墓埃犟起来,食泪人岱普诺起身中断了他们,“我回去看看。”
“那再好不过了,别忘带点纪念品回来。”态度始终无动于衷的墓埃揶揄。
“你母亲被粲尼罗堡垒蛊毒师德-亥司送来铺子里,快回来见见她”这封是黑菱格写给焕-汀的信,只这简短的一句话。
“小汀母亲被德-亥司送到铺里来了,想办法告诉小汀别回来”这封是白菱格写给墓埃的信,也只这简短一句。
“谁在撒谎?”墓埃皱眉。
塔央看了一眼迷惑的焕-汀,“至少一点是真的没错了,汀的母亲在黑白菱格棺材铺。”
“而且是德-亥司送过去的”墓埃补充说。
“可这两封信说的不一致,一封像是安全,一封像是危险”汀一手攥着一封信,不断思量着其中隐藏含义。
墓埃哼了一声,“安全与安全并列,那是安全的;危险与危险并列,那是危险的;安全与危险并列,那对不起,就是危险的这一点我以为你在死亡岛的那艘大船上就已经吸取过教训”
墓埃故事重提,惹得塔央一阵不悦,她向来对他的刻薄嗤之以鼻,“各自有各自的理论,你的那一套要是对我们也都适用,那这个世界就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了。”
“噢,亲爱的女孩儿们,感情是个多奇妙的东西,想安放精神食粮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足够的空间,不然还是老老实实囤些实践经验来得实在。”
“墓埃说的不假,要知道他很少不说假话,这也算是他的忠告了。”巅亡人观察着纸张的背面图纹插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