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苏眼睛一直，试探性地问：“我能看否？”

岳润生苦笑起来，将锦囊放到了柳扶苏面前，：“话已至此，我还能不吗？看就看吧。”

柳扶苏拆开了两个锦囊，它们里面装着的东西一模一样，都是一张羊皮纸，只是书写的内容不同。

柳扶苏看完第一个锦囊，露出了一种坦诚的微笑，那是纯真的少年时代才有的笑容。

而当柳扶苏打开第二个锦囊时，脸上神色风云变化，眼睛都瞪圆了，他整个人愣了半晌，赶紧将两个锦囊都交还给了岳润生，握紧拳头：“我猜得果然没错，那次生辰宴后，前任大元帅就对冷鸢起了戒心，这两个锦囊中的一个就是为了以防不测。”

岳润生嘟囔着：“对...但现在还没到那一步。”

“你还想等到那一步？！真到那一步，你还指望一个锦囊能救你？！”柳扶苏着急地来回踱步，不停拍着自己的额头，凝重地，“大元帅，还记得冷鸢离场时得话吗？”

岳润生回想了一会，有些呆滞地：“道不同，不相为谋。”

“道不同，不相为谋...”柳扶苏踱步的频率加快了，额上也冒出了一些汗，他眯着眼，“若是气话也就罢了，但这话中如果有深意...”

“扶苏？”

“大元帅，您决断的时候到了。前任大元帅逝世前，必定教你均衡之道，我强则助冷鸢，冷鸢强则助我。现冷鸢已有下二分之一，言语中又有拥兵自重的决裂之意，您还下不了决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