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再来啊。”老妇人冷笑地看着老头的背影,待其离去后,暗骂了一声,“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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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都的鹰旗军营外,两名鹰旗军官正从军营里走出,一个中尉,一个少尉,两人正在交流工作上的一些事,走出军营时,他们突然发现有个老头站在外面,看上去是被关卡哨拦住了。
少尉本没想搭理,但偶然间觉得眼熟,遂定睛一看,骂骂咧咧地:“又是他。”
老头站在关卡哨的警戒线外,他脱下外套,将包着烧饼的油纸放在上面,随后从怀中取出了一块布料缝制的旗子,用大手捏住两段将其举过头顶,对准了前方的鹰旗军营。
旗子是由黑色布料制成的,上面用赤色的颜料画了一只鹰。
鹰是鹰旗军的标志,赤色颜料指代赤血帝国,赤色之鹰,意思是鹰旗军永属赤血帝国。
在北境自治最乱的头两年,这面旗帜就是反对派的标志,代表着反自治,曾一度扬遍大街巷,但在后来的秩序镇压中被全面禁止,私自持有者可能因此获刑。
此时,这个老头就这么举着反自治大旗,公然站在军营门口,可却没有士兵去抓他,似乎有什么特殊缘由。
中尉走到了老头面前,上下打量着老头,用一种懒洋洋的语气:“罗汉林,你每都要来这举旗,有用吗?你就是再举个十年八年,也没人会搭理你的。”
罗汉林依旧举着反自治大旗,方向不偏不倚地对准鹰旗军主楼,对准了冷鸢办公室的方向,鹰王办公室的玻璃都是防窥视的,从外面看不见里面,所以罗汉林看不到冷鸢,但他知道冷鸢现在一定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