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尉大怒,一脚踢开了罗汉林,气势汹汹地走向了攻击袭来的方向,不由分地就要把袭击者撕了。
然而,当中尉看清来者是谁时,嚣张的气焰刹那间荡然无存,缩着头,垂着眼,像是孙子见爷爷似的,低声:“少将军...”
中尉身材高大,在体型对比之下,身前的洛忧瘦得不像话,简直像一只精致的洋娃娃,但那股凌厉的气场却是将中尉压得大气不敢出。
洛忧现在负责镇压各地秩序,遇到平民闹事总不能抽出赤伞就捅,所以冷鸢给他配了一条教鞭,这东西打不死人,但威慑效果十足,他此时拿着教鞭,冷眼看着缩头缩脑的中尉和少尉,又看了一眼在地上挣扎的罗汉林。
“啪!”洛忧用教鞭往地上一抽,软质的鞭子硬是将混凝土地抽得石屑纷飞,他看着中尉,指着在地上喘气的罗汉林,冷声,“跪下。”
“啊?”中尉愣住了。
“嘭!”洛忧的鞭腿犹如战斧般踢弯了中尉的膝盖,让他冷汗直流地跪到霖上。
男儿膝下有金,跪跪地跪父母,这是帝国的一句谚语,但在北境,这句谚语得做个补充,跪跪地跪父母,也得跪洛忧。
中尉现在是敢怒不敢言,不,应该连怒一下都不敢,他就这么顺势跪着,冲罗汉林沉声:“罗老将军,晚辈无礼,得罪了。”
很快,洛忧冷漠的声音再次传来:“磕头。”
要换作平时被这么羞辱,中尉早就拼命了,但跟谁拼命都行,跟洛忧可绝对不行,你敢顶一句,他就敢拔枪,难不成你脑壳比子弹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