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件青铜钟本来就是炼制用来防御的,而三层骨塔则是用来进攻的,两者的侧重点不同,导致两者的防御效果肯定也会有很大的差异。
只是,青铜钟法器的防御力是比常心元的三层骨塔强,但是,想要使用它的代价极高。
不要误会,这个代价不是需要你的生命力,或者是需要血祭之类的,而是,它对于元石之类的消耗极大。
青铜钟法器等级很高,在法器里面也是上品的存在,因此,你想要激发使用它,就得有极品元石,或者你有筑基期的实力也可以。
并且,青铜钟法器消耗元石的速度极快,就像是庞海拿出来的这块极品元石,也就只够它半个小时左右的消耗。
也就是说,等到半个小时,极品元石消耗完之后,青铜钟法器就会失去威力,成为看起来很普通的一件青铜钟,你想要再次激发它,就得再次加入一块极品元石。
这可是极品元石,就算是孙玺沣这样的儒门宗主,身上也没有几块,之前更是因为林泽丢给他十块极品元石,而高兴异常,可见,对于庞海他们来说,极品元石的数量那就更少了。
这也是之前为什么庞海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没有使用这件青铜钟法器的原因,因为,他身上的极品元石数量有限,他得在最关键的时候使用。
而现在,明显已经是最为关键的时候了。
只要度过了这第三关,那他庞海就可以进入到第四关,到时候,筑基丹就近在眼前了。
所以,庞海这一次毫不犹豫的拿出了这一件青铜钟,因为,对于他而言,这已经是最后的时刻了。
青铜钟散发着大量的青色光芒,在这虚空之中,看起来是那样的显眼,就像是漆黑的夜晚里面的灯火一样的显眼,在这些青色光芒的照射下,周边的虚空里面,时而露出一些游魂的身影,时而出现了一些幽魂,再或者出现几头冥魂。
你若是仔细数去,周围这片虚空里面,聚集着密密麻麻无数的游魂,它们在这四周若隐若现,均都是贪婪的盯着青铜钟之内的庞海和他身边的六翼蜈蚣。
可是,就算是这样,其中却没有任何一个游魂,肯上前进入青铜钟的光罩范围内。
因为,之前就有一些游魂忍不住靠近了过去。
结果,青铜钟上面直接响起了一声钟声,接着,一道无形的音波直接横扫周围上百米的空间
事情已经是到了这里,那么接下来的一切就都很简单了。
既然他常心元因为本身真气属性的原因,不能够使用阳属性之类的攻击手段和宝物,那他何不准备一些强力的,可以吞噬鬼物之类的,更加强大,但是,受到他控制的强大鬼物呢。
它们可都是阴属性的,真适合他这个魔道强者。
重要的是,常心元身为魔道修炼者,他心底就天生喜欢鬼物之类的阴属性东西,并且,玄阴魔道在这方面的实力也不低。
因此,很快的常心元就依靠着玄阴魔道的力量,为自己炼指出了几个僵尸傀儡。
而且,因为常心元的身份问题,他的这几个僵尸傀儡的实力很强,最弱的也是大宗师的实力。
僵尸之类的鬼物,很喜欢吞噬游魂之类的阴属性灵魂体,因为,这些灵魂体能够大大的增加它们的实力。
现在常心元手上的僵尸傀儡的实力还是大宗师以上的,面对着仅仅只有宗师级别的游魂,它们吞噬起来,当然是轻松加愉快了。
就这样,常心元一路上依靠着僵尸傀儡吞噬游魂的这个方法,行进过程虽说不像林泽那样的轻松加简单,可是,相比起之前的谢子君他们而言,真可谓是有惊无险。
就算是其中最厉害的一次他遇到了上千只游魂同时扑来,可是,常心元身边可是足足有五头僵尸傀儡,在这五头僵尸傀儡的全力吞噬之下,那些游魂立刻一个个像是自动送上门来一样的被这五头僵尸傀儡给全部吞噬赶紧了。
至于说常心元,呵呵,他也就是被一些阴气给攻击了一下,最多也就是感觉到有点冷,其他的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常心元看着身前的这五个僵尸傀儡,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暗道自己虽说在第二关被那个家伙给算计了,最后在最终闯关之时让天雷给劈中受伤,修为也是因此永久的下降了一个小境界,从无上大宗师中期,变成了初期,实力简直是下降了一大截,可是,他相信自己凭借手中这他准备了十几年的僵尸傀儡,以及其他的杀手锏,他这一次定然可以进入第四关!
想到这里,他心底立刻涌现一股热流,双眼露出一丝狂热,与进入最后的藏宝地里面获得筑基丹相比,修为下降一个小境界,身体受伤又有什么大不了,一旦他得到里面的主角忌惮,那么就可一跃威为筑基期的高手,到时候,别说是孙玺沣他们了,即便是之前的那个‘李泽’,只要不去招惹‘李泽’所在的宗门,他也可以亮着喉咙,对‘李泽’说不。
想到这里,常心元心里面激动异常,他的速度更快,向着四周仔细的寻找起来第四关的具体位置。
虽然他手中有一些玄阴魔道的子弟进入这里的一些消息,可是,这些消息极为模糊,并且,这里是虚无世界,很难辨认清楚具体的方向,就算是有详细的地图,在常心元看来,也不是那样容易找到正确的路的,所以,常心元现在只有大海捞针,准备不断的搜寻周围的地形,以找到正确的道路。
除了常心元,此时,在这第三关之内,还有一人,此人正是之前的那个庞海,他这个时候正盘膝坐在一个石块上,身体四周被六翼蜈蚣给牢牢的守护住。
庞海身上的伤势不轻,他在进来之前,也被无尽的紫色雷电给击中了,要不是身边有六翼蜈蚣帮助他挡住了那些紫色雷电,也许他现在早就已经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