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永宁直抽抽，“好好说话！”谁信谁傻。

见师兄板着脸，程佳佳撇嘴，“为了斩草除根。”

“斩草除根？”

“嗯，我觉得事情不会这样简单，李森会剽窃我的作品可能是因为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人嫉妒，所以才想着把我的成果据为己有，也有可能是有人指使他这么做，不管是哪一种，流言传播的速度，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做到的，而据我所知李森并没有这么大的能力，所以他背后一定有什么人在做推手，甚至那人才是真正的幕后指使者，所以解决李森一个人不够，还要把其他参与的人全部解决，我才能没有后顾之忧。”

程佳佳一一分析，期待道：“所以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闹的越大，他们越没办法收场，说不定最后能钓出一条大鱼。”

对着师妹亮晶晶的眼睛，金永宁无语，“我看你就是为了好玩！”

“哎呀，不要计较那么多了，只要最终能解决问题就好。”

“那行，我就作壁上观，静等狐狸露出尾巴！”金永宁期待看那些人蹦哒。

校方负责人当天审查了程佳佳和李森两人，对于论文的出处都有说法，程佳佳的更明确清晰，物证更加有力，但没有人证，而李森虽然物证薄弱了些，但也尚可，只说程佳佳抄袭了他的理念加以完善，而且他有有利的人证，调查人员一时无法确定究竟谁抄谁的。

“师妹，你的能力比我强，我承认你做的比我好，但这个理念是我提出的，你有能力为什么不自己创作，相信你一样能够做好，可我……”李森愁眉苦脸的对程佳佳表达抗议。

程佳佳一点也不怵，没有被冤枉的气愤，也没有剽窃的不安，“嘛，我知道你能力不行，所以你才会抄袭我，结果能力不足弄成一个四不像，对不？”

李森的表情狰狞了一瞬，不过顾及在场的调查人员他很快恢复，惨笑道：“你这么说的话，我无话可说。”

调查人员做下记录，“暂时先这样，你们先回去，如果剽窃的人想清楚了可以找我们，到时会从轻处理，等到都调查清楚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这两人的情况，他们不好说谁是谁非，事件还得深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