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兵听了,看了眼青保长,青保长叹息一声,只能转过身去。
村兵狠下心,拖着两个少年,向旗杆走去。
两位少年的父母哭天抢地,“不要啊,放了我儿子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我给您磕头了,老爷,您就行行好吧。”
但黄金翼人只是逗弄着蛙人少女,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少女小白看着两个玩伴被拖走,也只能眼圈含泪,低低的啜泣。
见求饶没用,三个中年人都转过身来,扑上去,要把自己的孩子抢下来,但村兵可不会客气,在黄金翼人眼皮子底下,要是人被他们抢走,那么死的就是他们四个了。
尖锐的钢叉毫不留情的刺入他们的身体,惨叫和鲜血迸发,片刻间,三个中年人就倒在血泊中。
“娘!”泥鳅大叫道,眼泪流出。
“爹,娘!呜呜!你们走吧!别管我了。”狗娃子也嚎哭着,不忍心看父母这样。
村兵虽然心中不忍,但涉及到自己的性命,也不得不下狠心。
拖着两个少年,他们来到旗杆下。绳套在脖子上一挂,两个少年就再也无法挣脱了。
“唉,要怪,就怪你们命不好吧。”一个村兵说,然后轻轻地一推。
两个少年的脚下猛的一空,脖子套紧,整个的悬空了。
“呃呃呃……!”
两个少年张大嘴巴,像是离了水的鱼儿,努力的想要呼吸,两只脚奋力的弹动挣扎。可是只能绝望的迎接死亡。
他们看着高台,看着梦中情人被那个杀死自己的黄金翼人上下其手,满腔的愤怒和不甘只有化成两行血泪。
村兵不忍看着这一幕,无奈扭过头去。
垂死的泥鳅娘在血泊中伸出手,捂着被刺穿的肩膀,哭号着:“不,不要啊,求求你们,放了我儿子,放了他,我愿意替他去死。”
这一幕悲剧,让人忍不住潸然泪下,连酷烈的太阳都被一片云朵遮住。
看台上,黄金翼人哈哈大笑,说不出的快意。
自从翼人族被天魔战败,他们如同丧家之犬,只能躲藏在世界各地,以欺压这些低等种族为乐。满足自己那畸形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