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被玄衣偶然间解救的女子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呆呆傻傻的啼哭个不停,玄衣只好吩咐王哲将她护送回家。
回到城中临时住所,两名亲卫见玄衣归家急忙迎了上来,其中一人小声汇报到:“大人,您的师弟无涯大人来了,已在院中等候多时了。”
“无涯?”玄衣内心疑惑,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微微点头将马缰递给一名亲卫后径直朝着院内走去。
玄衣一把推开房门,满屋的酒菜香味扑鼻而来,师弟无涯独自一人坐在桌前手中正拎着一个银质雕花酒壶,随着他潇洒的一仰头,淡黄色的酒浆奔涌而出顺着嘴角打湿了衣裳前襟。
听闻脚步声,无涯朝着门口瞥了一眼,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举起酒杯:“原来是师兄回来了,来!你我师兄弟二人满饮此杯!”
玄衣眉头微皱,瞪向侍立一旁满脸无辜状的黄昕奕,后者微微垂下头颅,避开了他探寻的目光。
见玄衣没有接过酒杯,无涯将酒杯重重一顿,淡黄的酒浆飞溅的满桌都是:“师兄,别怪黄姑娘,是我喊她吩咐下人上酒菜的,最近诸事不顺,师弟日子难过的很呐!”无涯满脸的无奈之色,语气颇有几分凄苦。
玄衣走到桌前坐下,摆了摆手道:“这里无需你招呼,你可以出去了!”
“哼!白眼狼!”黄昕奕刺探情报的小心思被玄衣拆穿,愤愤的一跺脚,嘟囔几声推门离去。
师兄弟两人对坐桌前一番觥筹交错,玄衣所扮楚寒本就是少言寡语之辈,因此大多数时候都是无涯挑起话头,玄衣象征性的附和几句。
两人宴饮到临近亥时方才散去,无涯喝的极为尽兴,他满面通红的站起身来朝着玄衣拱了拱手:“多谢师兄盛情款待,师弟我这便告辞了!”
玄衣伸手扶了他一把挽留道:“天色已晚,不如在此休息一晚明早再动身不迟。”
无涯摇了摇头:“师兄,城中有我们內府接应堂口,我还赶着回去复命,就不留宿啦!多谢师兄美意!”
见其执意要走,玄衣也不强留,当先推开房门道:“那好,我送你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