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立即问道。

“对。”

方庆水点点头，“不过菲菲她——”

话语微微一顿，似乎迟疑了下，他才道，“她其实并不在四大类中。”

“那是什么？”

李云对他的话有些迷糊了，“难道还有其他属性？”

但方庆水此时却摇头道：“我能知道四象的存在也是托了你的福，甚至四象的意义也不知，你问我也没用，但当初菲菲的属性检测我也看过，的确不在四大类。”

“或许——应该称做十二支或十二相，你也别问我，就这称呼还是我多年来研究古文残篇所得，没有更多了！”

李云闻言一滞，苦笑了下，转而问道：“那三才又是什么？这个你该知道吧？”

“三才之说，倒不算绝密。”

方庆水解释道，“之所以世人只知道地属，不过是因为世上流传的绝品武学中，只有地属的还存在，就如你练的那门绝品硬功，人属武学则早在上古之时就已经失传，没想到——”

“竟然还有一本《胎元功》！”

听到他的感慨，李云却没什么感觉，反而追问道：“那人属的效果是——”

“人属的本质自然是在人！”

方庆水眼中光华大盛看他，“小子，你知不知道，在上古之时，有这一属性的人都叫什么吗？”

“什么？”

李云好奇道。

“圣贤！”

方庆水一字一顿道，“传闻中，所有上古圣贤都具备人属！也正因为在他们带领下，我人族才能披荆斩棘，兼容并蓄，创立文明，繁荣昌盛至今！”

李云心中微讶，但还是奇怪道：“就这一点？具体的效果呢？”

“你以为还有什么？”

方庆水翻白眼道，“这是属性，不是特性！你若想了解更多，那可以去查查那些上古圣贤的共同点，不过据我所知，一旦觉醒人属，不说习武的悟性资质，单单寿元就会大增。”

李云点点头，但总感觉有些古怪，看方庆水一惊一乍的，结果到头来，还是没法得知圣灵体特性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