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级不是有五个吗？”舒仟忍不住问道，周围的人显然也是这个意思，不过既然舒仟已经问了出来，便在不多问。

越常缺微微点头：“暮色之上，还有一个等级，很少有人能达到，每一个进入那种境界的强者，都在大陆历史中留下了浓重一笔。”

“那种境界，我们一般称之为……”

“永夜！”

“永夜之上，是为半神。而真正的修炼，传奇才是开始！”

半空中的灰袍人影饶有兴趣注视着越常缺为其他人解释，完全没有打断的意思，只等越常缺停止解释，这才忍不住惊叹道：“人族果然天才辈出，没行到第一次进入大陆，随便碰到一个，都是旭日级的天才。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没有要出手的意思，我可以感觉得到，布置剑阵的人，同样有暮色级的修为。还有这孩子身边的空间禁制，永夜的味道！”

空间禁制是来自院长的手笔，所以听到灰袍人影提到永夜，众人第一反应竟然是，那个个子还不够办公桌高的院长，竟然就是传说中的永夜强者！

一时之间，纵然对手的实力似乎很强，天南学院众人却又恢复了信心。

“看来我按照神器的指引，找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地方呢。”灰袍人影说着发出一阵冰冷的笑声，声音化作空间波纹，径直朝着冰镜而去。

“咔嚓！”

冰镜碎裂，但却不是声波造成的。

笑声停滞，灰袍人影低头看向自己少了一块儿的胸口，而后朝着冰镜看了过去。

对面的冰镜同样少了一块儿，缺口之中，只有一只诡异的眼睛。黑色眼球，血色瞳孔，漆黑的五芒星阵，似乎凝聚了极强的力量。

“神器的力量，果然强大！只是一旦接受神器的诅咒，你还能保持多少意识呢？”

“这里的冰……我不允许你！”

“碰！”

“一！”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