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宗芸的话,禹拓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是的,虽然从听者的角度来看的确带有很明显的嘲讽意味,但不幸的是,这就是事实。
他根本找不来几个帮手。
或者,说得更严重一些,能不能找到帮手都不好说。
目前在禹拓的交际圈内,认识的人无非就那么几个,再从中挑出关系还算不错的对象,恐怕就只有眼前的宗芸学姐还有司马臻了。
然而……
「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啊,估计现在还在为了“女装癖”这种操淡的事情而讨厌着我呢。」
禹拓如是想到。
在他的心里,貌似就没存在过大度的女性。
“算了,我还是继续单刷吧,不过学姐呐,我可以拜托你个事么?”
“行啊,只要不是求帮忙,其他的都可以商量。”
“……”
看着宗芸慢慢地折回原位准备坐下,禹拓犹豫了一瞬,终于还是开口:
“你们这包工……应该管饭的吧?”
“……”
这次轮到宗芸无语了,他发现,自己对于眼前这人的奇葩程度,似乎还相当缺乏了解。
“你想要问的,就是这个问题?”
“当然!怎么?这个问题很奇怪吗?”
“这个问题不奇怪吗?”宗芸一下就弹起身来,走近距离把禹拓上下打量了一遍。
“你是我见过的最让人搞不懂的家伙,武器搞不懂、性情搞不懂、行事风格也搞不懂,果然会长说的是不错的,你就是个骚人!”
骚人?还是袁智说的?
禹拓突然有种极度不爽的感觉,他觉得,全天下最没资格这么说他的就是那个小黄毛!
“骚人?骚人怎么了?骚人就没人权啊?你们批评我、处罚我,都算了,我自认倒霉,但是要是连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不提供的话,那你们就纯粹是在虐待了!别忘了,我可是这里的学生!”
禹拓越说越来劲,浑然不管宗芸那已经像是极力忍耐着的脸色,他扳着指头,摇头晃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