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旁边的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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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孙安来到范府的人只有一个,此时正站在那个小平房面前,看着残存的半栋蒲牢楼,扯了扯裤裆。
别人都被吓醒了,他是被吓尿了,真的尿了点出来,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那几颗炸弹的爆炸威力会如此之巨,一想到自己曾把那些炸弹拿在手里,他就忍不住打寒颤。
他同样没想到,就在身后十多米远的黑暗中,一双冷漠的眼睛正盯着他的背脊。
寒意从花匠的脚底升到头顶,可能是真切的感觉到了那双眼睛,也可能是作贼心虚,他猛的回头往后看去,却没有看到那个人,他又转回去,听着“咚咚”巨响的心跳声,看着附近的人。
人们在四处逃窜,可是花匠知道他们根本没必要逃,因为他只安了四枚炸弹,都在蒲牢楼,别的屋子里没有,也不会再有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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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安不打算去把花匠抓起来逼供,那没什么用,花匠可能是被收买的,根本不知道幕后人是谁。
他已经让范弘方去问花匠的电话了,要报信,花匠就必须打一个电话,那个电话才是重点,要拨打就必须知道号码,通过号码,应该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不过最先找到他的不是范弘方,而是梁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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