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m?”孙安眯起了眼睛,彻底放弃了过去察看情况的打算,说得如此轻松愉快,说明那人不会因为这点伤就死去,肯定还有后手,“可惜我没带鞭子和蜡烛,否则咱俩可以好好玩玩。”
“没关系,就算你没有鞭子和蜡烛,我们还是能好好玩的。”对方放弃了挣扎,躺在地上,用力的呼吸着。
“你都这个样子了,还怎么玩?”孙安好奇的问道。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那人深深呼了口气,脸上继续带着微笑,“很快就能知道我们俩有多么像。”
说罢,他抬起手来,把嘴角的血抹干净,先是从地上坐起来,然后再站了起来,微笑着看着孙安。
孙安愣住了,这人的声音里没有了愉悦,可身体里也像是没有了子弹和“沉陷”的毒素,被击中的地方仍留有血迹,说明刚才子弹确确实实打中了他,只是从站姿来看,他根本不像是个中了枪的人。
“像?我怎么没看出来。”孙安没有继续补枪,如果刚才的子弹没用,那么现在的子弹应该也没用,他干脆把枪收了起来。
一个西方人,一个东方人,无论是模样、肤色、发色,还是身高、体重、衣着,都没有一丁点像的地方,如果说的是思维与行动方式,那么大多数孤儿都是很像的,也就没有必要说出来。
“我说的是能力。”那人微笑着朝孙安走来,无视了地上的鸡蛋身上的伤。
“能力?”孙安立即抓到了什么,但是又看不通透,对方从重伤者变成了没事的人一样,确实和他的能力有些像,可是他的【悔意】折断了时间线,回到了六十四秒前,而这人并没有,否则他的衣服上是不会留下血迹的。
而且每个能力必然是独一无二的,这人的能力肯定是完全不同的。
“我以为你立即就能想到的。”那人走到了近处,伸手到身后掏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