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更好的在社会上生存,这些东西都是必要的。但是,为什么我要在社会上生存?这句话的前提假设是,我必须要在社会上生存得很好。这有道理吗?这有逻辑吗?这难道不是一种强行的扭曲吗?
角色的确定性最喜欢非黑即白,似乎我抛弃这些自我定义之后,就会立刻流浪街头吃着馊臭的食物,然后脏兮兮的浑身跳蚤。可能吗?
这里面同样有一种假设,流浪街头是不好的,是可怜的,是悲哀的。我们都认可这种假设,所以才会说出这些毫无根据的肯定句。
角色也经常喜欢说,“咋不去死呢”,这同样是一种假设,死亡是不好的。对于角色而言,死亡当然不好,因为这会导致整个角色的崩塌。但同样,我怎么知道死亡是不好的?
怪不得老师总是喜欢凝视石头,很少被人为扭曲的东西,只是存在而已。想必,老师从石头中能看到自己,而不是那个被我称为老师的角色。
这是在转移注意力吗?
我会继续斩杀吗?
我究竟有没有在前进?
袁长文完全不知道,自己站在窗户旁,似乎已经站了很久,又仿佛只过了点点时间,连漆黑的夜色都没有丝毫改变。
整座城市笼罩在绿色的光环中,那些科学家们肯定在费尽心思的解释现象,想要从中找到规律。而我,却是最可怜的人儿,都不知道该如何前进。再也回不到过去,再也无法脚踏实地。
脑子里充满了扭曲,关键是自己并不憎恨这些扭曲,反而依靠这些扭曲让角色栩栩生辉。
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