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原作者不是想表达我这个意思,也无所谓,对吧,没有什么好争辩的。
我不需要说服别人,也不需要教育别人,这一切只能这样发生。
包括我的言行思维,都是只能这样呈现。
所有都是合理,因为所有都是画面元素的呈现,都是已经呈现,也就没有什么错误可言。
脑子里的扭曲似乎并不这样认为,没有错误就意味着没有什么需要做,也就没法丰满角色。
我很好奇,那种既没有触碰真实,又摆脱扭曲的人,是什么样的存在?
反正不是我,虚假必须被弄死,尽管我永远没法弄死虚假。
自定义角色,其“不害怕生活”的程度,似乎取决于丢弃多少脑子里的扭曲。
相信脑子里扭曲越少,似乎就越自由。
当然,我不知道。
一个扭曲都不能有,我必须斩杀脑子里的扭曲,哪怕最简单的也没有资格存活。
扭曲就是扭曲,不真实就是不真实,没有什么好商量的。
也许,保留一些扭曲,可以让我显得更有情商,可以让我显得跟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我为什么需要这些玩意?
保留所谓的人性,保留所谓的情商,干什么?
看见没,这依旧是恐惧的变装表演。
想要妥协,想要在真实和虚假之中找寻平衡,为了什么?
依旧是为了角色,为了保留角色。
诚然,角色是美好的,虚假是美妙的,但这一切都是阻碍。
我没有任何理由保留角色,哪怕角色的美妙超出真实千万倍,也没用。
还没有斩杀完成,任何让我停止的理由,都是为了阻碍斩杀,都是为了继续停留在虚假之中。
也许,那种没有触碰真实,又斩杀脑子里的扭曲,这种状态才是虚假之中最舒服的存在。
但是,依旧不真实。
画面元素的呈现,这就是一个诅咒,也是一个福佑。
让我摆脱虚假的侵蚀,同时也丧失了享乐的资本。
继续吧,更远。
不真实,老妈不真实,妻儿也不真实,都仅仅是脑子里的扭曲罢了。
没有一个老妈,也没有妻儿,仅仅是画面元素的呈现而已。
是我,认为有一个老妈,认为有妻儿,才导致这一系列的扭曲可以蔓延。
首先,有了老妈,才可以继续发展出各种关于老妈的理念,比如孝顺之类的。
疯狂真的只是数字游戏,人多的一方就不是疯狂,这尼玛还有更搞笑的吗?
或许,只是因为社会上充满恐惧的人数太多,才不会认为这种恐惧是什么不好。
当然,这依旧只是猜测,谁知道别人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呢?
长得跟我一样,言行举止跟我也差不多,于是就简单的认为别人也是真人?
这种感觉仅次于时间的真实感,仿佛很难将别人看作npc。
不过,别人的真实性正在被剥夺,没有什么必要进行互动。
更没有必要为了某个目标去互动,脑子里的扭曲造就了目标,也造就了行为。
然后,都是鬼扯。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也不想知道,虚假的玩意没必要去探究。
想要将虚假整理清楚,这本身就毫无必要,并且也不可能。
我能做的,只是整理自己这个虚假,并且猜测别人也跟我一样。
看看,是不是各种假设。
我根本呢不知道自己脑子里的记忆是否真实,也不知道那些过去是否发生过。
那么,建立在这些假设之上的总结,又有什么好相信的呢?
笑容似乎很好,欢乐似乎也很棒,没人会主动拒绝吧。
但是,依旧不真实,依旧只是角色的属性。
想要将角色打造成某种状态,这本身就跟真实毫无关系。
而角色最喜欢的,依旧是角色的某种状态,并非“没有角色”这个状态。
仿佛自己不停的写啊写,就可以将内心的吞噬感消除,让那些呕吐物通过文字排除来。
画面元素的呈现?
对于这几个字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有什么情绪,毁灭一切的凶手,但自己却十分喜爱。
扭曲造就的美好和甜蜜,却显得有些恶心。
尤其是扭曲想要控制我的时候,那些话语那些道理,就像一坨坨狗屎朝我飞来。